有了下山机会,她们又开始琢磨徐东肩膀上挂着的野貂。。
然而她们此刻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徐东身上,根本没留意到徐东“不经意”地绕过了一片看似茂密的灌木丛,而她们俩,则毫不犹豫地一头扎了进去!
只听“嗖”的一声。
脚下一空。
“啊——!”
两声凄厉到极致的尖叫同时响起,伴随着粗麻绳索急剧收紧绷断树枝的“咔嚓”声,赵主任和吴主任像两只被猎人捕获的兔子,被隐藏的网套兜住脚踝,猛地倒吊着提到了半空中!
树枝摇晃,落叶纷飞。她们俩头下脚上,裙子倒翻下来蒙住了脸,双手徒劳地在空中挥舞,狼狈到了极点。
恐惧、眩晕、羞辱……各种情绪如同打翻了五味瓶,瞬间将她们淹没!
“放……放我下来!徐东!你个杀千刀的!”
这时候,巨大的白灵已经慢慢悠悠来到网下。
俩主任人都吓傻了。
“救命啊!快放我们下来!”
起初还是咒骂和威胁,但很快,随着血液倒流带来的不适和悬在半空的恐惧加剧,她们的腔调变了。
“徐东!徐大哥!我们错了!我们真的错了!”
“我们认输!我们认输还不行吗!”
“求求你了!放我们下来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只要你放了我们……我们……我们什么都答应你!”
哭喊声中,她们透过被泪水和鼻涕糊住的视线,看向地面上那个负手而立、面无表情的男人,眼神里充满了哀求、恐惧,甚至……甚至隐隐透出几分屈辱的讨好。
到了这一步,什么脸面,什么尊严,什么“女权”,在绝对的恐惧面前,都已碎成了齑粉。
徐东嫌恶地皱了皱眉。
“网都给弄脏了,回头还得费劲洗!”
再看那俩女人,头朝下吊着,脸憋得跟紫茄子似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裤裆那块儿……啧,湿了一大片。
再吊下去,怕是真得出洋相了。教训够了就行,目的达到,没必要做得太绝,省得落下话柄。
他不动声色地走过去,解开了机关的绳索。
“哗啦”一声,网兜松开,二人如同两袋破麻布,“噗通”、“噗通”摔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浑身泥土草屑,狼狈得像刚从猪圈里捞出来。
“起来吧,回工地。”
徐东的声音像数九寒天的冰碴子,扎人。
二人哆哆嗦嗦地撑起身子,又羞又怕又恨,却一个字都不敢多说,只能低着头,一瘸一拐地跟在徐东身后。
那股子尿骚味儿,隔着老远都能闻见。
一行人刚回到热火朝天的修路工地上,还没站稳脚跟,就听见远处传来一阵“突突突”的马达轰鸣声,由远及近。
紧接着,几辆解放卡车扬着尘土,组成一支小小的车队,稳稳地停在了工地旁的空地上。
车厢里装满了崭新的铁锹、镐头、麻袋,还有成捆的劳保手套和几大桶看着就喜人的食用油!
物资到了!而且是远超预期的好东西!
刚刚还如同霜打茄子般的钱二人,眼睛瞬间就亮了。
那光芒,简直比正午的日头还晃眼。
恐惧和屈辱仿佛一瞬间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哼!徐东!你不是能耐吗?物资来了!看我们怎么收拾你!”
两人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脸上立刻重新挂上了那副趾高气扬的表情。
“我们的物资到了!”
赵主任挺直了腰杆,扯着嗓子就喊,仿佛刚才被吊在树上吓尿裤子的不是她。
“都愣着干什么!赶紧卸车!把最好的工具都挑出来,给我们妇女队!”
吴主任也立马跟上,叉着腰,对着几个正要去帮忙卸车的男工颐指气使。
“欸欸欸!你们几个,手脚麻利点!先把那几捆新手套给我们拿过来!还有那桶油,搬我们这边来!”
她们俩理所当然地就要上前去“接收”物资,那架势,好像这车东西是她们俩变出来的一样,想要直接把控分配权,压徐东一头。
真是记吃不记打,刚从网里放下来,就忘了疼了?
徐东冷眼看着她们俩的表演,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就在两个女主任的手即将碰到车上的物资时,两道穿着制服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她们身后。
只听“咔嚓!咔嚓!”两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冰冷的手铐,已经牢牢地锁住了她们俩试图指点江山的手腕。
“啊!你们干什么!”
“凭什么抓人!放开我!”
二人瞬间懵了,随即剧烈挣扎起来,尖叫声刺破了工地的喧嚣。
所有人都惊呆了,面面相觑,不知道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这时,徐东才不紧不慢地走到人群前面,目光沉静地扫过所有人,最后落在被铐住、一脸惊骇的她们二人身上。
“大家伙儿可能都纳闷,我徐东为啥要跟她们打那个赌,还真让她们拉起一支妇女突击队。”
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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