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钰嘿咻嘿咻的整理玩具箱,终于找到了可伸缩的棍子,“找到了!”
“哎。”
贺羽翔长长叹口气。
小钰把木棍塞到包包里,又开始寻找下一样要带去首都的东西。
直到听到小叔喊:“吃饭了。”
小钰这才放弃寻找宝藏。
饭桌上,小钰快速吃完饭,和小叔去研究所。
贺远打了个电话给傅安华。
在大院正在吃饭的傅安华,听到电话亭的大婶来喊他,“有人打电话给你。”
“谁啊?”
“叫贺远,但他说,要带上你儿子,因为是他外甥女贺钰婷要和你儿子聊天。”
“小钰!!!”
傅书砚蹭地一下站起来。
他当时给了小钰电话号码,忘记跟小钰要电话号码了,后来他因为不清楚小钰家住哪,还往机械厂寄了两封给小钰的信,但可能贺钰婷不是职工,保卫科就没给小钰看,他就一年没有和小钰玩了。
傅书砚跟着大婶往电话亭跑。
傅安华赶紧穿鞋跟上:“臭小子,慢点。”
来到电话亭,还得等到约定的时间才能拨打回去,傅书砚问爸爸:“小钰找我是不是有事啊?假如小钰在粤省待的不开心想来首都,爸爸你让小钰来首都住好不好?我会照顾好妹妹的。”
傅安华‘嘿’了声:“想什么呢,人家小姨和小姨夫都是了不起的人物,稀罕来咱们家啊。”
傅书砚失望,眼神又紧紧盯着电话,听到铃声响了立即接通:“喂。”
“喂,红红哥哥,我是贺钰婷,小钰同志,你记得我吗?”
“记得!”傅书砚开心的应答,眼底有星星闪烁:“小钰,你想来首都玩吗?我攒着有很多钱,我寄给你,还给你寄申请书,你去街道办申请介绍信,我再喊我爸爸找人保护你,你就能来首都了。”
傅安华:“……”
这臭小子。
把他爹当什么了。
电话亭大婶都听乐呵了,跟傅安华打趣:“小砚小小年纪就懂得讨好小姑娘了啊,比你有出息。”
傅安华尬笑。
是比他有出息。
这可太有出息了。
电话里的小钰笑起来:“不用了,我小姨和小姨夫要去首都参加‘职工表彰大会’我要跟着他们一起去,如果合适的话,等他们参加大会的时候,我和哥哥去找你玩好不好?”
“好哇!你什么时候来,我和我爸爸去接你。”
“我2号五点出发,3号晚上十一点才到,不用接了,我就是跟你说一下,拜拜,我要挂电话了。”
“拜拜。”
傅安华听到一阵忙音。
依依不舍的挂断电话。
立即转头央求爸爸:“爸爸,我们3号晚上去接小钰吧。”
“人家参加表彰大会,有专车接送,不需要咱们。”傅安华敲了敲儿子脑门:“你那么殷勤做什么?”
“小钰是我的好朋友。”傅书砚认真的说:“是我很好的朋友。”
“得,我到时候看着安排安排。”
臭小子平时乖得很。
难得有事求他。
作为亲爹,傅安华还是想要满足的。
并且小钰的家长是贺远和陈清……
这两夫妻,是表彰大会最年轻的,还是夫妻,太引人注目了。
傅安华和贺远去年就很熟了,今年贺远来首都出差,两人还恰巧一同去前往蒙国,又相处了一段时间,在那段时间里,他对贺远印象是很好的。
这次表彰大会,他也关注了一下贺远,见到有他,还挺开心,觉得这表彰大会也算是实至名归。
至于陈清……
不熟。
但之前在机械厂的时候,听说过不少她的事迹,很彪悍的一位女同志。
两夫妻都是能耐人,和他们结交没什么坏处。
傅安华第二天便去安排。
陈清全家人也在2月2号收拾好,在凌晨五点坐上火车。
她和贺远是干部。
有组织发放的卧铺票。
但小钰和贺羽翔没有票。
两夫妻为了弄来同一节车厢的卧铺票,真是费了一番功夫。
因为不只有他们想带家人去首都,大家都想在领取人生中重要奖项时,有最重要的人一同感受荣光。
因此,两张卧铺票来之不易。
小钰在上铺跟哥哥伸手:“哥哥,你看,我们睡的地方好高。”
贺羽翔趴着,低头看窗外黑漆漆的光影,敷衍的‘嗯’了声。
陈清早上凌晨三点就醒了,现在也睡不着,无聊的很。
她想准备围棋来玩五子棋,不行!
她想准备一副牌全家一起打牌,不行!
因为是干部车厢,怎么能沉溺于玩乐!
陈清看着对面看书的人,有股邪火想发,但因为丈夫积极进取看书骂他,那样太不人道了,她只能憋着。
“小钰,你下来陪我玩好不好?”
“好!”小钰立即挑下来,还拿出宝贝绳子,“小姨,我们来玩翻花绳吧。”
“可以,我刚好会这个。”陈清兴致勃勃的翻花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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