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的心脏像被一只手轻轻攥住，沉甸甸的，连带着呼吸都带着酸涩的疼痛。

苏夏眼眶渐渐泛红，她的真的好坏！

苏夏缓了一会，吸了吸鼻子，“这张照片怎么来的？”

她不记得有拍过这样的照片。

顾帆眸色深邃，直直盯着照片，似乎也回忆起曾经，嗓音低沉：“这张照片是在你和布丁玩的时候，我偷拍的。"；

回忆如同被岁月晕染的画卷，色彩虽不再鲜艳。

但曾经的一起走过的点点滴滴像一层薄纱笼罩着他们。

苏夏眨了眨眼睫，努力克制住即将涌上眼眶的雾气，佯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故意说：“原来，你从那个时候喜欢上我。”

顾帆唇角向上一翘，笑意在眼底蔓延开来，低沉的嗓音磁性好听，“让顾太太失望了，我没有恋童癖。”

苏夏原本酸涩的心情被逗笑了一点。

她一双眸子像被泉水浸过，湿漉漉的，泛着红晕，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眼前的顾帆。

“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这件事？”

顾帆掩去眸底一闪而逝的黯淡，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微笑，这笑容之中隐藏着几分难以觉察到的苦涩，过了一会，声音很轻：“那个时候你在别人怀里。”

自责和愧疚像海水一样汹涌袭来。

苏夏的眼睫抖动得愈发厉害，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似的，声音沙哑：“我..不值得。”

不值得他对她这么好。

顾帆黑眸深深盯着她，嗓音温柔而磁性，一字一句：“你值不值得，我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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