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了指太阳穴:"十几年在牌桌上混出来的直觉。"
郭染撇了撇嘴,随手把棒棒糖从嘴里面拿了出来,口语清晰地说:"我看是闻着味就去了吧~"她故意拖长了尾音,眼角眉梢都带着促狭的笑意。
我正端着茶盏的手一顿,青瓷杯沿在唇边悬停。
这娘们现在骂人都不带脏字了——闻着味去的除了苍蝇就是蛆,合着把我和场子都编排进去了。
"染姐这话说的..."苗武刚想打圆场,突然瞥见我脸色,硬生生把后半句咽了回去,假装被瓜子呛到猛咳起来。
"俗话说得好,"我放下茶杯,杯底在玻璃茶几上磕出清脆的声响,"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故意把"缝"字咬得极重,眼神意有所指地往她衣领口瞟。
郭染立刻捂住领子,脸上一副嫌弃的表情:"呸!老流氓!"她抄起沙发上的抱枕就要砸,突然眼珠一转,"要我说啊,某些人跟唐山帮才是臭味相投,一个见钱眼开,一个雁过拔毛..."
我没搭理她,随手转了转指间的黑桃A,牌面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赌场就像女人,越是藏着掖着的地方...越有看头。"
郭染却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耳畔:"那左老板是喜欢看..."她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江诗丹顿,"还是喜欢...上手摸?"
我猛地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却摸到一张不知何时被她顺走的黑桃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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