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局,如果三局下来,你能够赢我,又或者成功地抓到我出千的证据,那我就保你毫发无损、平平安安地从这里走出去。”
说话间,我缓缓伸出双手,熟练地撕开了扑克外包装那层薄薄的塑料膜。
紧接着,我迅速地拆开扑克包装,从中挑出大小王以及一张花花绿绿的广告牌,并将它们整齐地放在一旁。
这一连串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
此时,苗武的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我的双手,连眨都不敢眨一下,仿佛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
看到他如此紧张的模样,我不禁笑着调侃道:“嘿,放轻松点,我这不才刚开始准备呢,还没使出什么出千的手段,不过就是拆个扑克牌而已,用不着这么神经紧绷吧?”
说罢,我便开始洗牌。
只见我双手灵活地摆弄着手中的扑克,一会儿将它们左右翻转,一会儿又快速地拉动、交错,速度快得如同闪电一般。
就在这眼花缭乱的操作之中,我已经悄然找到了四张 A 牌。
然后,我用指甲轻轻地在牌面上划过一道极细的痕迹,犹如蚂蚁爬过留下的足迹,但这足以成为我辨认此牌的标记。
整套动作完成得天衣无缝,没有露出丝毫破绽。
洗完牌之后,按照惯例,我示意苗武可以切牌了。
当苗武伸手切牌的那一刹那,我巧妙地将牌面微微倾斜了一下。
由于这副崭新的扑克表面异常光滑,所以后面那些原本并未被他切到的牌也顺势滑落到了他的手中。
就在苗武刚刚切完牌,并将其放置到一旁的时候,我的目光敏锐地捕捉到了他手上那个稍纵即逝的抖腕动作。
那一刹那间,他的手腕如同利剑划破长空般抖动了一下,这分明就是标准的水云袖动作!
然而,面对如此明显的破绽,我却选择按兵不动,并没有立刻揭穿或者采取过多的干预措施。
当我把手收回来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左手迅速抬起充当起了完美的遮挡物。
与此同时,右手如同变戏法一般,使出了翻斗手千术,眨眼之间便成功地切换了扑克牌的位置。
一切都发生得如此之快,以至于旁人根本无法察觉其中的端倪。
就这样,按照我事先精心策划和准备好的顺序,我开始不紧不慢、若无其事地发起牌来。
随着最后一张牌发出,我这次精妙绝伦的出千操作已然圆满完成。
此时此刻,苗武就算有火眼金睛,也绝对不可能抓到我出千的任何把柄了。
现在,“球”已经踢到了他那边,我倒要看看他究竟会如何应对这样的局面。
发完牌之后,只见苗武缓缓地掀起面前的扑克,只匆匆瞥了一眼。
我给他发的是 5、7、9 这样的小散牌。
再反观我自己这边,则是令人垂涎欲滴的三张豹子 A!
我面带微笑,轻松地对苗武说道:“看来我今天发牌的手气还真是相当不错呀!怎么样?咱们开牌吧!”
然而,苗武对于我的话语似乎充耳不闻,他只是沉默不语,紧接着竟然从容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盒香烟。
然后,他不慌不忙地从中摸出一根香烟,轻轻地点燃。
做完这些之后,他像是不经意间随手一放,将那盒香烟安安稳稳地搁在了桌子上。
整个过程显得那么自然流畅,仿佛完全没有受到当前局势的影响。
“你很厉害!我完全没有看到你出千的手法,这第一回合我输得心服口服。”
苗武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掀开了底牌,与此同时,他还将袖口处藏匿着的那张几牌一同扔进了牌堆之中。
见此情景,我嘴角微微上扬,从容不迫地翻开了属于自己的那三张 A ,然后同样轻轻地丢入了牌堆里面。
“不得不承认,你的千术快到了极致,我只看到了你手指动了动,就完成了出千。我的藏牌,最大的也就是 K 而已。所以,三张 A 一定都落入了你手中。尽管你的手法我看不懂,但从你洗完牌的那个瞬间起,我就输了。”
苗武面色凝重地解释道。
听到这番话,我不禁微微一笑:“眼力不错,天生一副当老千的料!礼尚往来,下一把牌你来洗吧。”
话音未落,我已将整副牌推到了苗武面前。
苗武伸出双手,稳稳地接住了牌堆,只见他先是咽了一口唾沫,紧接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全身的力量都汇聚于指尖一般。
随后,他的十指犹如灵动的蝴蝶般翩翩起舞,各种精妙绝伦的洗牌技巧在他手中轮番展现——假洗、交错洗……整套动作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般顺畅自如。
待他洗完牌之后,向我做了个手势,表示可以切牌了。
而我则仅仅切掉了最上面的那第一张牌。
这种切牌方式被称为“砍牌头”,通常情况下,如果只切一张牌的话,那就意味着玩家无法在自己手中藏匿额外的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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