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哥哥，我想看看你。”

就在单夜即将离去的时候，鱼灵灵又叫住了他。

“唉，麻烦。”

单夜转头，将面具取下来，露出了他本来面目三成相似的脸。

“夜哥哥，怎么和上一次见不一样？”

鱼灵灵疑惑道。

“灵灵，你是不是外貌协会，看到我变丑了，立刻就变了态度？”

单夜笑着将面具戴上。

“才没有呢......喔，我知道了，夜哥哥易容了。”

鱼灵灵何等聪明，只是想了一下就明白了怎么回事，毕竟这件事情以前夜哥哥和她讨论过，说什么杀一个人换一张脸之类的话。

“灵灵真是聪明啊。”

离开前，单夜又扯了一下她的脸蛋，然后赶紧土遁离开。

鱼灵灵一愣，她摸了摸被扯的脸蛋，这让她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那个时候夜哥哥就喜欢捏她，但是那个时候她每次都是很凶的追着他跑，手里是看到什么拿什么。

以前，她白天要干活，不干活的时候还要带弟弟，但是家里面给她的吃的就那么一点，根本就不够，认识夜哥哥之后，她的日子才好了起来。

那个时候她就是一个黄毛丫头，身体干巴瘦，头发枯黄，身材矮小，说白了和一个猴子差不多，要不是夜哥哥经常暗中给些东西给她吃，她大概会更凄惨。

就算她的日子再苦，其实她也是能够忍受的，但是她无法忍受自己被嫁给四十多岁的单身汉，无法忍受嫁给老鳏夫，也无法忍受自己被嫁给大龄跛子。

于是，她变得凶狠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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