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的空气都被香烟的臭味充斥,作为父亲,胡笳的父亲丝毫没有顾及受惊的孩子和妻子的健康。
被巴尔塔这么一闹,库兰他们这才知道,原来他们一直在找的胡笳和其家人都在隔壁,一时间恼意更甚,为什么没有任何表示,就连一句歉意也没有。
胡笳母亲用手捂着胡笳的耳朵,开口道:“你们小声点,别再吓着我们家孩子。”
“就你们家孩子矜贵,我们家孩子被推下水的事儿还没说清楚呢!”巴尔塔故意大力踹了踹门,他就是气不过。
听见动静的库兰揽着叶德力走过来,沉着脸,既然对方一家人都没有悔改的意思,她也懒得再掰扯,“报警吧,人是你们家孩子推下去的,我们有证人看见了。”
胡笳瑟缩着躲在母亲怀中,他头疼得厉害,不想承认是自己推的叶德力,可当时的确是他犯了糊涂,他害怕被警察抓走,推开母亲,跌跌撞撞地下床,哭喊着求叶德力的原谅。
“求求你们了,千万别报警抓我,我不是故意的,就是手滑了,他扯我头发,我生气……”胡笳说话很急,呛着了,咳嗽不停。
可是他真的害怕,抓着叶德力的手,不肯让他们报警。
胡笳没有穿鞋,就连袜子也没穿,他母亲喊了几句让他回来,见没反应,也没作声,他父亲冷着张脸,指尖的香烟明灭。
不作为的母亲,冷漠的父亲,葛云雀站在门口观望着里面的一举一动,无奈地摇头,她觉得这个叫胡笳的小孩摊上这对父母也是倒了霉。
这种事情属于民事,再加上胡笳的年纪小,即便是警察来了,也只能让他父母多加管家,孩子还小,不懂这么做有多危险。
经理烦躁地抓着头发,“你们不知道,现在渔场遇到大麻烦了,胡笳他爸正心烦着呢,家里人都不知道渔场出了事,看冬捕节这么热闹,还指望到时候能多捕捞些值钱的大鱼上来。”
事情闹成现在这样,谁也不愿意看到。
葛云雀找了个地方坐下,她看了下宋罗兰,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出现,好奇的目光正好被逮了个正着,尴尬地笑了下。
“你看什么呢,认识她吗?”徐漫和她挤在一张椅子上,小声问,也觉得这个中年女人有些眼熟,看通神气派就觉得是体制内的干部,不像个普通人。
她开玩笑道:“这家人该不会无意间得罪了个大领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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