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方多病按着自己的脑袋醒来,吃饭时看着一言不发的两个人,感觉怪怪的。
“小玉姐姐去哪儿了?她昨夜给我们下药的事,我还没找她要补偿呢。还有这朵花哪来的?”
笛飞声看着这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样儿,还要补偿呢,一会儿人家给他赶出去了都不知道。
“她去办事了,吃你的饭吧,又没把你毒死,还要什么补偿。”
“唉,你这人...”
‘啪’的一声,李莲花放下了自己的碗筷,沉默着将桌上的莲花抱起,走到车头坐下,看样子是准备出发了。
方多病觉得更加怪异了,可是能问的人好像只有身边这个不说话则已,一说话气死人的木头。
想了许久,他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谁让他现在不敢去问李莲花呢。
“唉,发生什么事了,能不能告诉我?”
笛飞声坐在昨日叶玉卿坐的位置,喝了一口茶后,抬眸看向满脸求知欲的方多病。
“...总之,以后少提小玉。”
还是没听到前因后果的他撇了撇嘴,但是也知道肯定发生了重要的事,甚至是伤心的事。
他转头看着李莲花的背影,不禁叹了一口气,日后该怎么宽慰他呢,不如做点好吃的?
他想着如此,右手握拳垂在左手掌心,很有斗志的站起身,端着一碗不知什么的东西去喂狐狸精了。
而安置在李莲花身侧的莲花内,叶玉卿看着他,抬手抚摸着自己脸上不知何时流下的泪水。
“抱歉...原来我也不想离开。”
毫无灵力来源的她很快便再次陷入了昏迷,甚至就连花的表面也有些枯败的趋向。
等到再一次停下休息的时候,李莲花便注意到了这一点,明明昨夜还好好的,为何今日会这样?
月光...他抬头看着快要落山的太阳,难道是因为她的特殊,所以只能晒月光而不能晒日光?
可是此刻没有人能够回答他,他想到她之前说的普渡寺,也许那也是她想寻求答案的地方。
怀抱着这种希望,他紧赶慢赶的来到了普渡寺,而方多病则是先去了百川院。
无了大师见到李莲花的到来,颇有些惊喜,再给他一把脉,更加高兴。
“见到施主你全好了,老衲甚是欣喜。不过敢问是哪位高人解了这无解之毒呢?”
“是她。”
他将自己抱着的花推到和尚面前,后者仔细一瞧,惋惜地摇了摇头。
“老衲今日也算此生有幸,能见到此等灵物。但施主想问之事,佛曰:不可说啊。”
闻言,李莲花垂眸看着这些日子辅以月光才好些的花,倏地起身跪在无了大师面前。
“大师,你救过我,求你告诉我,到底该如何救她?只要我能做到,我都在所不惜。”
和尚立马给他扶了起来,连连叹息,世人痴念,总想行不可为之事啊。
“灵物当以灵饲养,可这世间有灵之物可遇不可求,我也只是在古书上看到过啊。”
“大师可否将那古书赠与我?”
无了大师知道自己劝不了李莲花,但那本书中的东西,皆是难寻之物啊。
他起身将收藏多年的书放到桌上,本还想再多叮嘱几句,但是想想还是偃旗息鼓。
“施主,你如今也已经恢复,曾经的故人亦都在百川院,你是否要去见一面呢?”
他笑着摇了摇头,将那本书揣进怀里,又将花抱起:“大师,过去之事已经过去,如今的我只想为自己而活,故人也无需再见了。”
李莲花走出门后,无了大师倏地吐出一口血,那朵花的事情,真是不可说,却还是忍不住想让他知难而退后,去过好自己的生活。
笛飞声看到穿着黑色披风遮住自己怀中花的人,连忙走上前:“有没有找到答案?”
“那把剑是假的,我也没什么兴趣,我先回去看书,你和他看完了热闹回来找我便是。”
看李莲花如此迫切,他便知道肯定是给了本有答案的书,于是点了点头。
“我不爱看热闹,一起回去。”
两人正准备回去,就见方多病急匆匆的跑了过来,面上很是焦急:“可算找到你们了,本来存放好好地少师剑不见了,现下百川院的人正在到处找呢。”
他们知道剑是假的,所以听到这话也是一点都不着急,都无所谓的点了点头。
后者见他们这样,就有些好奇:“难道你们都不想一观少师剑吗?那可是李相夷的剑啊。”
“不想。”
李莲花和笛飞声异口同声说出两个字,随后两人继续朝外走去,谁知百川院的人阴魂不散,竟然把他们给堵住了。
还好因为今日故人都在附近,他们两人都戴了面具,李莲花还有兜帽披风,就连身形也遮住了半分。
“你们是谁?百川院丢失了很重要的东西,通过线索发现贼人来自普渡寺,谁也不许走!”
肖紫衿话里话外就差说他们是贼,这让笛飞声怎么能忍得住,李莲花伸出手拉住了他,眼神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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