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突然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小靖雯扒着门框探进脑袋:
“爸爸在又在泡酒吗?”她好奇地看着玻璃罐里渐渐变成琥珀色的酒液。
王建军笑着招手让她进来:“这是给爷爷补身体的药酒,等泡好了……”
他故意压低声音,“每天只能喝这么一小盅。”说着比划了个茶杯盖大小的手势。
小靖雯立刻有样学样,踮起脚对着王父比划:“爷爷每天只能喝这么一丢丢!”
逗得王父哈哈大笑,烟袋锅都差点掉地上,哪有一点气恼的样子?
“对了爹,你刚刚想说什么来着?”
王父一拍脑袋:“对了,我刚刚是想说,我听老张头跟我说起过……”
他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凑近:
“上个月他去密云采药,在云蒙山北坡撞见一丛老山参!”
王建军手上动作一顿:“密云?那地方现在还能有野山参?”
“可不是嘛!”
王父激动地烟袋锅都拿不稳了:
“老张说那参少说也有五六十年,芦头比他大拇指还粗!”
突然又懊恼地叹气:“可当时有三只黑瞎子(熊)在附近转悠。
他吓得只记得大概在卧龙石那片松林里……具体位置记不清了。”
王母听得直皱眉:“这老张头尽胡说!
四九城周边哪还有野山参?早些年闹饥荒时,连香山的草根都挖干净了。”
“娘,这倒未必。”
王建军擦了擦手上的酒渍:
“云蒙山深处人迹罕至,听说林场工人都只在外围活动。”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泡酒的罐子:
“去年军区采购科的老刘还说,在怀柔喇叭沟门见过熊脚印呢。”
小靖雯听得入神,突然拽住爷爷的衣角:
“爷爷,黑瞎子是不是像连环画里那样,会偷蜂蜜呀?”
她比划着圆滚滚的肚子,让人忍俊不禁。
王爱国提着热水壶进来接话:
“要说野物,上个月我们保卫科去延庆拉练,还真听见狼嚎了。”
他压低声音:“当地老乡说,这两年封山育林,獐子野猪都多起来了。”
王母将泡好的酒罐搬到别处摇头道:
“就算有参,那深山老林的,遇上黑瞎子可不是闹着玩的。”
她突然想起什么,拍了下王父,“对了,老张头腿上的伤,该不会就是……”
王父讪笑着点头:“被树枝刮的,他非说是逃命时让熊爪子蹭的。”
见王母要发火,王父赶紧转移话题:
“建军啊,这参酒泡好了先给你老首长送两瓶去,我随便就行!”
月光透过枣树枝叶,在酒罐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王建军望着窗外黑黝黝的远山轮廓,突然想起空间里那几株百年老参。
或许哪天该找个由头,让这些“长白山来的宝贝”光明正大地见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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