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疏话里有话道:“你在他面前说话,便不会如此奉承。”
确实。
秦元泽是统领兵马的将军,一刀也能杀了我,但我能笃定他不会,言辞间便随意很多。
我解释:“我对圣上有敬畏之心。”
萧瑾疏道:“不是敬畏,是疏离。”
这份疏离不是理之自然吗?何况他是皇帝啊。
我想了想,说:“我在圣上面前,也并非全然奉承的,今日不还惹得圣上心累发怒?”
他想要我在他面前别那么疏离,亲近自然一些,但我真如今日这般无话不说,他不还是不痛快。
有些话若是说出无益,能忍则忍。
萧瑾疏道:“按你的性子,哪怕心中怀疑,甚至下了定论,也不至于来质问朕。你会在此时开口,不过是有意寻朕吵一架,好阻止朕碰你。南书月,你胆子很大。”
我说:“不,不是。”
他嗓音微哑。
“看到那个消息时,朕想过,是不是朕也被箭穿了心,你也会主动来握朕的手。但朕不能这样想,更不能沉溺于假设中,朕只能不再听你的消息。只是想起来,时至今日,你从未主动握过朕一次,难免有不甘。”
一次都没有吗?我不知道,并没有留意。
我想了又想,手在被褥中缓缓伸向他。
先触碰到的是他的手臂,再慢慢往下,路过他的手腕,最后停在掌心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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