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匪穿着内衣,百般无聊的坐在外面。
他武功既高,房间里的声音清晰入耳。
阿朱的调笑声,圣女的呻吟哭泣声,唯独木婉清没有声音。
这种异样的感觉,在脑海中逐渐放大。
明明自己什么也没做,可里面的那个“自己”,却似乎什么都做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的声音逐渐减少,最后只剩下逐月断断续续的哭泣之声。
“吱呀”一声。
房门打开,阿朱与木婉清走了出来。
叶匪站起身来,阿朱做了一个“嘘”的手势,随后关紧房门,拉着叶匪去了二楼。
“如何?”叶匪问道。
“大哥,你还是先与木家妹妹换衣服吧,看着两个“叶匪”,总感觉怪怪的。”阿朱笑着说道。
“这倒也是。”
叶匪点点头,看着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站在面前,也是感觉古怪。
木婉清双足一甩,竟然踢下两只脚来,身子瞬间矮了一截,又是走到角落,就着盆里的水,清洗了下脸,洗掉脸上得面粉浆糊,露出原来的面容。
叶匪捡起一看,原来是两只木脚。
“给你。”木婉清将身上的衣衫除下,便扔了过来。
叶匪接过衣衫,低头一嗅,忍不住调侃一句:“果真是自带体香,穿了这么一会,便有了婉儿身上的香味了。”
木婉清得意的甩甩头发:“那是自然,本姑娘哪里不香。”
“那袜子呢?也是香的?”
木婉清白了叶匪一眼,自顾自的重新梳弄着头发。“不知道,在圣女嘴里呢,香不香的你自个闻去,还带着口水呢。好了,你与阿朱说去吧,我要去洗个澡,跟那个圣女纠缠了这么久,身上味道怪怪的。”
说着木婉清换好衣服,踢蹬踢蹬下楼去了。
“怎么样,阿朱?”
“圣女同意了。”
“你俩用的什么办法,怎么让她同意的?”
“无非就是那几招,威逼利诱呗,圣物、贞洁再加上她六个弟子的性命。”
“那六个女徒弟都抓住了吗?”
“已经在押解回来的路上,康广陵传信。”
叶匪暗暗点头,明教圣女到了阿朱与木婉清手里,想来是遭了不少罪。
阿朱幽幽道:“大哥,阿朱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到现在心里还是有些愧疚,那个圣女,其实不坏。”
叶匪稍微一愣,伸手抱过阿朱来,下巴抵着她的头发。
“是大哥不好,这些事该让我来做的,若是我做,便不会愧疚了,对敌人,不择手段,才是对自己最大的仁慈。”
阿朱轻轻一笑,悠悠道:“男子理性,女子感性,阿朱是不管那些的,你若是真觉得愧疚,那是不是晚上该去看看我了?”
“原来你是挖了坑在这里等着我,不过我还是愿意跳的。”
阿朱从叶匪怀中挣开,俏皮的向着叶匪勾勾手指。
“木家妹妹穿的那种衣服,阿朱也能穿的,大哥,你要记住,阿朱等你哟!”
“好啦大哥,咱们快去看看圣女,剩下的事情还得你来。”
不等叶匪说话,阿朱便拉着叶匪重新上了二楼。
这又是哪个大嘴巴说出来的,怎么阿朱也知道了。
缥缈峰上有小人。
第一个嫌疑人便是大嘴巴的竹剑,这丫头说话不经大脑,张嘴便来。
回头一定要“严加拷打,仔细审问”!
叶匪几乎是毫不犹豫,便将嫌疑人锁定在竹剑身上。
到了门口,叶匪推门而入,房中的景象尽收眼底。
逐月抱腿蜷缩在床边一角,面上泪痕未干,裸露在外的肌肤上触目可见的淤青。
好一幅美人垂泪图。
叶匪心中暗叹:也不知这俩丫头做了什么,阿朱古灵精怪,木婉清做事不计后果,以后不能让这俩人凑到一块去。
他看了阿朱一眼,阿朱吐吐舌头不说话。
逐月见叶匪走进来,不由得又是缩了缩身子,声音有些沙哑。
“我已经按照你们说的做了,为何还要来!”
叶匪看了看床上破碎的衣衫,对阿朱说道。
“替她拿身衣服来吧,总归要出去的,这样衣不遮体,如何见人?”
阿朱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小声道。“等我回来会检查她的,你可别想着乱来。”
说完阿朱飘然离去。
叶匪尽量做出平易近人的模样,对着逐月微笑道。
“让你受惊了。”
此时仅剩他们二人,逐月抬起脸来,睫毛上兀自沾着泪水,眼神复杂难明,说不清道不明,有怨恨、有可怜、有难过,却又带着一抹倔强。
这种眼神,叶匪只在木婉清身上看到过。
当年二人在无量山分开之际,木婉清喊着让自己走时,便是这个眼神。
不过对逐月,叶匪现在却不会心有怜悯,逐月明教圣女的身份,注定了是敌非友,最起码现在是敌非友。
“你是在看我的笑话吗?刚才做那些荒唐事情的时候,怎么不说怕我受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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