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走进院子,却见房内亮着灯光。
这是有人来了吗,也不知道徐姐姐怎么看守的。
“符敏仪见过公子。”
这一推门而入,便见到符敏仪与梅兰竹菊四姊妹坐在桌前聊天。
“符姐姐可是等了您好久了,我们问什么事情,符姐姐神神秘秘的,什么也不说。”
叶匪眼前一亮,忍不住上前问道。
“符姐姐有什么事么?是不是之前的那件事情?”
符敏仪面色一红,低头小声回道。
“正是,符敏仪终于不负公子嘱托,将那东西做了出来,只是如今天色已晚,不如明日......”
“不用,这还等什么明日,就是现在便好!东西在哪,赶紧拿出来。“
”在我的房间里......“
不等符敏仪把话说完,叶匪转身便向外走去。
符敏仪疑惑的瞧着叶匪。
叶匪转过身来。
”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去你那里,快快快。”
“知道啦!我这便去。”
符敏仪不忘与梅兰竹菊四人打个招呼,这才向着外面走去。
梅剑瞧着两人离去的身影,忍不住嘟囔一句。
“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是琢磨出来什么东西,都这个天色了,还这般迫不及待。”
兰剑微笑着轻叹一声。
“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指不定公子要搞什么幺蛾子呢。”
这还是叶匪第一次来到符敏仪的房间。
期盼已久的旗袍,终于要来了,说不激动那是假的。
这才刚刚到房门口,符敏仪突然停下脚步。
叶匪正在魂游天外,不小心撞了上去,鼻尖正好磕在符敏仪头顶。
“哎哟!”
叶匪捂着鼻子,符敏仪捂着脑袋。
“符姐姐,你怎么停下来了,咱们赶紧去拿。”
说着叶匪便要推门而入。
符敏仪顾不得其他,双手外推,将叶匪推至门外。
“公子你先等一等,一会我再喊你进来。”
不由分说,符敏仪转身便将房门关紧。
“怎么还神神秘秘的,那符姐姐你快一些拿给我,我就站在外面等你。”
叶匪摸了摸鼻尖,便站在门外等候。
符敏仪斜倚在房门口,面上遮不住的羞红,又仿佛如同下定某种了决心一般,向着卧室中走去。
一套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衣服就这样放在符敏仪的床头,叠放的整整齐齐。
那是一件浅绿色的旗袍,衣身上绣着淡淡的银色竹叶花纹,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符敏仪伸出手来,手指修长而匀称,掌心却因常年握剑而略带薄茧。
她的指尖微带凉意,此时正轻轻抚过旗袍的表面,触感冰凉而顺滑。
平日里冷静自持的她,此刻却紧张慌乱,忍不住又是深吸一口气,努力将心情平复下来。
然而一想到在外面等待的男子,又是止不住的面红耳赤。
脑海中与叶匪的第一次在缥缈峰下相见,到二人在松鹤楼的莫名夜晚。
一幕幕自符敏仪脑海中滑过。
从第一次见到叶匪之后,这个男子便如在她脑海生根一般,怎么去也去不掉。
“哎,我想这些做什么,我做这些,我自己是不后悔的,我肯定不会后悔的。”
符敏仪抚着旗袍,仿佛是给自己鼓气一般。
“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怎么到了这个时候却又婆婆妈妈的,符敏仪呀符敏仪,你什么时候也变成这般犹豫不决了!”
符敏仪站起身来,向着外面打量了一眼,一道身影站在门外,那是逍遥派掌门叶匪,也是她心里的公子叶匪。
她将卧室的珠帘拉上,便对着镜子解身上的衣衫。
镜中的女子一身粉色小衣,眉宇间自带三分英气,另有七分红润。
符敏仪深吸一口气,轻轻展开旗袍,双足自绣鞋中脱出绷直,小心翼翼的将旗袍穿上。
天云纱是缥缈峰独有之物,柔软细腻,轻薄光滑,触感自是极佳,用来做这旗袍是在合适不过。
此刻用天云纱所制成的旗袍柔软的贴合着她的肌肤,勾出纤细的腰身与曲线。
不经意间,符敏仪低头看了一眼脚上所穿的绫袜,因缥缈峰上夜晚寒气颇重,这绫袜质地较厚,保暖性强,所以缥缈峰上多数女子都喜欢这种款式。
然而这种厚重的绫袜与轻盈的旗袍,却又显得格格不入。
“唉,这绫袜果然与旗袍不配呢,还是要换掉。”
符敏仪轻轻咬了咬嘴唇,将脚上的绫袜除下,露出雪白的双足,随后将床头的一双浅色罗袜取来。
罗袜质地柔软透气,而且轻薄近乎透明,自唐代便开始盛行。
这双罗袜又与普通的有些不同,可能是考虑到了旗袍下摆分叉的原因,长度比正常的更要长一些,这自然也是符敏仪根据旗袍的特性自己改制而成。
微微抬脚,轻轻套上脚尖,贴合着肌肤缓缓向上延伸,包裹着脚背、脚踝,直至小腿。
等符敏仪穿上后几乎到了膝盖处,双腿更是显得修长柔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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