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芦苇很多,冰壳很薄,他用手肘往上磕了几下,冰壳就龟裂出一个小洞。
我看孙福生只把鼻子和嘴伸出水面换气,我也学聪明了,跟他一样换气。
刚开始喝了好几口水才适应了。
就这样,我们俩不知道待了多长时间。
刚入水还觉得暖和的我,此时有种刺骨的寒冷,时间长了,胳膊和腿都冻得没知觉了。
艹,再不上去就特么要冻死在河里了。
忽然,我的右腿自己抽搐起来。
孙福生看了,拉着我一脑袋顶开冰壳,踩着脚下的铁丝网就向岸上爬去。
芦苇丛中。
呼~
啊~
吸~
这一刻我不知道该惨叫还是呼吸。
大腿抽筋,疼的不行又不敢喊,生怕把那个女枪手招来。
双手使劲捂着嘴,吱哇吱哇的哼哼,在雪地里来回翻滚,压得干枯的芦苇嘎吱作响。
孙福生看我弄出来的动静太大,顾不上别的,连忙坐在我背上,使劲压着我的小腿,慢慢把小腿掰直。
掰了七八分钟,这我才缓过劲儿来。
我拍拍他让他下来,有气无力的说:“道爷,那女的走了吧。”
孙福生站起来拨开芦苇向奥拓车那边看了看,揉了揉眼睛,又看,一句话都没说。
我还以为怎么着了,赶紧爬起来,站在他旁边往那边看去。
什么都没有!
不会是游错方向了吧?
我不信邪,转头向后看去,还是什么都没有!
不对劲啊。
孙福生一脸懵逼的把手搭在我肩膀上,迷茫的问道:“顺子,道爷我的车呢!?”
我特么也懵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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