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红芳被水流冲倒,在湍急的水流中拼命挣扎,水花不断灌进她的口鼻,呛得她咳嗽连连。
她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孙华强,哀求他饶自己一命,声音在汹涌的水声中显得格外微弱。
汪东兴在水中同样奋力扑腾,双手疯狂地抓向身旁的石头,然而那湍急的水流好似一双双无情的大手,一次次将他冲开。
他的眼神中满是悔恨与不甘,可在这汹涌的水流面前,他的挣扎显得如此无力。
老三和老四被水流无情地裹挟着,身体不断狠狠地碰撞在尖锐的石头上,发出一声声痛苦的惨叫。
仅仅片刻,那凄厉的叫声便戛然而止,他们的身影很快被汹涌的波涛彻底吞没。
而老六,早在之前就被吓得昏死过去,此刻正随着水流毫无知觉地漂浮着,恰似一片在狂风中无依无靠、四处飘零的落叶。
孙华强站在一旁,冷冷地俯瞰着这一切,心中没有泛起一丝怜悯的涟漪。
待水流渐渐退去,老三、老四已然没了气息,老五也早已“领了盒饭”,老六依旧昏迷不醒,生死未卜。
而在孙华强的特意“关照”下,李红芳、汪东兴、秦百山三人倒是没有遭受严重的伤害,最多的还是一些皮外伤。
此时,孙华强那冰冷的声音在这片劫后余生、湿漉漉的空间里悠悠回荡:“别说我不给你们机会,现在我问你们答!但凡答案让我不满意,我就会在你们当中随机抽取一人,给大家上演一场‘精彩节目’ 。”
李红芳瘫坐在满是水渍的地上,凌乱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她那惊慌失措的脸上,眼神中溢满了恐惧与哀求,犹如一只被困的小鹿。
汪东兴和秦百山相互紧紧倚靠着,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仿佛秋风中的残枝败叶。
他们目光死死地盯着孙华强,犹如惊弓之鸟,满心惶恐地等待着他接下来抛出的问题。
“你们这次行动要暗杀的究竟是谁?”
孙华强目光如炬,那锐利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直直地射向三人。
李红芳下意识地快速瞥了一眼汪东兴,嘴唇微微开合,喉咙里似有声音欲出,却又被她硬生生地咽了回去,终究还是不敢率先开口。
汪东兴咬着牙,紧闭双唇,一副打死也不说的模样。
而一旁的秦百山,早就被吓得六神无主,声音颤抖得厉害:“如果我说了,你能保证放过我吗?”
“你们这个回答,我非常不满意!所以……”
孙华强话音刚落,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瞬间爆发,只见躺在一旁不知死活的老六,一条胳膊毫无征兆地飞了出去。
“啊~~~”
昏迷中的老六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惊醒,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聒噪!”
孙华强满脸厌恶,不满地大声呵斥。
刹那间,一股更为恐怖的力量笼罩住老六,在三人惊恐的注视下,老六的身体瞬间被分解成无数细微的粉尘,在空气中缓缓飘散。
“我说,我说!”
秦百山吓得双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哭喊道,“我们这次要暗杀的人是福州军区司令员韩先楚!”
(PS:韩先楚(1913年1月30日-1986年10月3日),湖北红安人。开国上将,无产阶级革命家、军事家。土地革命时崭露头角,抗战中屡立战功,解放战争指挥了鞍海等战役,还参与解放海南岛、抗美援朝,以作战勇猛、指挥出色着称,被誉为“旋风司令”。
向前辈们致敬!!!!!!)
孙华强听闻,眼神中陡然闪过一丝凌厉的杀意,冷哼一声,声音中满是愤怒与不屑:“你们这群卑鄙无耻的败类,竟然胆大包天,妄图对韩司令员下手!”
“不是老子瞧不起你们,就凭你们这些整日躲在阴暗角落里、见不得光的‘老鼠’,也敢暗杀韩司令员!”
李红芳此时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与绝望,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带着哭腔苦苦哀求:“二狗兄弟,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啊!要是我们不按他们说的做,湾湾那边的人绝对不会放过我们,会杀了我们的!”
汪东兴温柔地看向李红芳,眼中满是愧疚与怜惜,语气温柔却又充满自责:“红芳,都怪我,要不是我,你原本能生活得平平安安、幸福美满。”
孙华强仿若未闻,目光依旧紧紧锁定在李红芳身上,声音冰冷得如同腊月的寒风:“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和这些家伙混到一起、狼狈为奸的?”
李红芳浑身猛地一颤,脸上的泪水与泥水交织在一起,顺着脸颊不断滑落,她哽咽着,话语中满是无奈与辛酸:“二狗兄弟,我……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周大龙把我抛弃后,我满心绝望地回了娘家。可没想到,娘家得知我和周大龙离婚的消息后,竟然也狠心的将我赶出了家门。就在我流落街头,饥寒交迫,快要饿死的时候,没想到会再次遇到东兴。”
即便此时身处如此绝境,李红芳看向汪东兴的眼神中,依旧隐隐带着一丝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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