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3月,警察再一次来找张军核实钱的问题,因为在周望弟的朋友那里,查出了25万多的赃款,其他的钱去向不明。
张军一听钱字,立马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你们知道吗,我这个年过得很不好,看守所条件太差了,你们去我家里给我要钱了吗?”
警察还是摇头:“你家不给钱。”
张军一挥手:“那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这年过得太难受,我不想回答一切问题。”
他知道警方没有确凿证据,所以在关乎切身利益的问题上,绝不松口,别想从他嘴里得到任何有用信息。
这小子最后跟警察说的话是:“我多次让你们去我家要2,000块钱,你们都做不到,我还有什么可说的,我他妈快死的人了,年都过不好,进来以后都饿瘦了10斤,你们就不能想办法让我家里人出点钱吗?没钱我啥也不会说的。”
这就是张军在里面的表现。
这时候就可能有老哥说了:“不说就认真落实谈话谈心政策呗,看你说不说,大记忆恢复术在规定上肯定不行,但有的时候吧,也不是不能用,最主要的是看什么样的案子。”
在交代犯罪过程的时候,张军很配合,唯独钱的问题,他就打马虎眼,逻辑上还没什么明显疑点,这钱也不是案件的核心问题,没必要给他上心灵感化套餐。
这个案子奇葩的事多了,后面轮到马汉庆的时候,这类的事情屡见不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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