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哇啊……好痛……谁啊!高空坠……”奈迈尔捂着脑袋,突然一愣,他低头看去……“诶,是个人?高空坠物可以丢人了吗?”
他赶紧摸摸后脑勺,确认没有红肿,便蹲下来戳了戳脚下这人的脸。
“喂,你没死吧?没死吱一声。”
“……吱。”
飞机头被摔得恍惚,一睁眼,便呆傻道。
“你这……”奈迈尔算是无语了,他把飞机头往路边的椅子上一放,走回路中央抬头看向头顶,才明白了情况。
“我去,现在的学生都喜欢一言不合就跳楼吗?”
“什么跳楼!!我是被人丢下来的!”
大概清醒了些的飞机头立刻反驳,腿都软了,脸却还是红的。
他恼怒道:“不知道校医老师和旁边床的家伙怎么了,突然就对着我动手,差点用钢笔把我戳死,还将我从窗口丢下来了!”
“突然对着你动手?”奈迈尔眨了眨眼,感到好奇。
难道是新的替身使者?
他的脑海里携带着一部分筛选而来的记忆,虽然本体的大部分记忆都在布兰度那边,但他也是知道关于替身使者的许多事情的。
像这种异常事件,极有可能是替身使者所为。
但是,总得有个线索吧?
就像一团毛线球,总得有个头,才能拆得开。
要考虑替身使者动手的情况,就要分析缘由,并推测对方的能力。
虽然的确存在一些疯狂的替身使者,做事毫无逻辑想杀人就杀人,但这终究只是少数,更多的疯子只会失去控制替身的能力。
所以,逻辑,是关键的入手点。
奈迈尔仰头看向二楼的窗口,那里面似乎还很热闹。
他转头问那飞机头:“喂,那个杂毛,上面发生了什么,描述一下。”
“什么杂毛,我这是飞机头!”飞机头气极,扶着因正正摔在奈迈尔头上而剧痛的腰低声吸冷气,倔强道,“我本来是去检查的,一起的还有躺隔壁床的那谁,
一开始是说量体温,谁知道那校医突然就拿着钢笔扎过来了,动作僵硬得很,力气却特别大。
明明以往也就是个弱女子,突然爆发起来我都抵抗不住,她嘴里还说什么量体温,疯了一样,完全是拿钢笔当体温计,拿我胸口当后洞了!
(有时体温计会往……塞,因为肠内温度通常被认为是更准确的体温,但其实多数时候只用于儿童或无意识、不方便人群;此处仅致敬荒木老师那坚定不移的下三路攻击手段。)
而且那个谁谁也是,我向他求救,他却反而扑过来帮校医按住我的手。
要不是我提前反应,就真的被他按住了!真的很危险啊!
可恶啊,我一定要……嘶……”
情到此处,飞机头生气地站起来指着二楼就骂,却扭到了腰,只能坐回去不断按摩,企图减轻疼痛。
他这也算受伤了,不知道能不能请到病假。
奈迈尔眯着眼,嘴角的笑意逐渐从皮转肉,变得玩味。
“那就能确定是替身使者了……控制类型的吗?”
“嗅嗅~”
“喔……是那个花京院身上的味道,这到底是什么味道啊……真的好奇怪,好好奇……”
奈迈尔在空气中捕捉到一丝略带腥臭的味道,皱了皱眉,嘴角却越发张狂。
——花京院就在这附近!
“在这边!”
“啊?喂喂,你不先带我去安全的地方吗!?”
飞机头没想到奈迈尔扭头就走了,背影之坚定,叹为观止。
“不是!那我怎么办啊!?”
小男生满脸忐忑,抱着自己蜷缩在椅子上,可可怜怜。
……
“混蛋……”
承太郎抓着校医的手腕,想要逼迫她后退,但也不知道对方从哪来的力气,居然硬是推着自己往后走了好几米,都已经贴到了墙壁上。
眼见那只右手的钢笔就要扎进胸口,承太郎连忙一个侧身下蹲,松开手的同时,让校医一个踉跄捅在了墙壁上。
他立刻后退两步,冲到门口,打算直接走,却听见一个沉静的声音响起。
“承太郎,你就这样走了?”
“谁!?”
承太郎拧开把手的动作一停,看向四周。
那声音随即从承太郎背后响起:“这个校医已经被我控制了,你要是现在走,我就马上把她杀掉!”
“砰!”
一个紫金的拳头一闪而过,承太郎头也不回,把背后的柜子砸了个稀碎。
不过,那个声音的主人并不在柜子里。
“呵呵,你莫非觉得我有这么好对付?赶紧选择吧,是你来间接杀死校医,还是留下来打一场?
奥,对,你留下来也会死的,区别只是会不会牵连别人而已。”
“……”承太郎一言不发,拧开把手的手却缓缓松开,“啧,真是麻烦……”
“哼哼,正确的选择,快,好好打一场吧!”
那声音再次响起,似乎很是兴奋。
承太郎看着还在试图将捅进墙壁的钢笔拔出的校医,没有急着靠近校医,而是继续观察起了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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