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奥已经下楼了。

到底是本就不是迪奥，还是说，迪奥没想到他会再拾起对石鬼面的研究，因而松懈了？

焦虑之中，乔纳森将门关好，在心里思考着是否要将石鬼面换个位置。

想了想，他摇头。

吸血鬼已经蔓延开了，与其让凶手发现端倪进而更加警惕，倒不如继续伪装，并加紧和史比特瓦根的合作，力求让凶手人赃并获。

而且，不到万不得已，乔纳森不想——或者说不敢知道凶手到底是谁。

这段时间里，尽管乔纳森没有停止过对石鬼面的研究，但出于不想让乔治和玛莎担心的想法，所以在对其他人提起时，他都会说自己是在研究其他古物。

那么，既然不论凶手是谁，对方都一定没发现乔纳森正在继续研究石鬼面的动作，就说明乔纳森此刻无疑是站在了暗处。

掌握主动权的人，是乔纳森！

略作思考后，乔纳森知道，自己需要更多帮手。

尽管史比特瓦根经常在聊天或写信交流时提到他其实很有钱，还去过很多地方，但毕竟他现在是在食尸鬼街，哪怕有钱，对混混来说，能集结的能力也并不多。

帮手……能找谁呢？

乔纳森捏了捏手指的关节，有些焦虑了起来。

——要不要和奈迈尔说呢？奈迈尔接下父亲的位置后已经很累了，真的要和他说吗……

……

半夜。

一封信送出，寄往了某处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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