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煜城见他的诡计得逞,转过身来,重新坐下来,看着王阳说道,“怎么,王老板这是同意了?”
“你要这药有何用?”,王阳只得妥协,但他想知道姬煜城用他的新药到底准备何用?
姬煜城没有思考,直接说道,“这个你就不必知道了,反正不在你的兰花镇用这个药就是了!”
“好,那我也想你帮我一个忙,我用你的人帮我做一件事。”
其实,人与人之间如果从一开始都没有真情实意,而是相互利用,那他们的关系就一直会建立在相互利用之上,永远都不会改变。
姬煜城和王阳就是这种感情,相互利用。
一直隐藏在暗处的王昊和必败,被那一掌劈开桌子的声音给吸引了过来。
其实王昊和必败跟进暗巷以后并不确定王洋的去向,只是刚才那一掌,王阳可是用了五层的功力,王昊不知道他劈开的是什么,但他听出了那一掌一定是他们灰狐族祖传的“灰影千幻掌”,只有那一掌能够发出那种金属锤击的声音,是那么的闷重。
见他已经答应给药,姬煜城又恢复了那不快不慢的性子,他嬉皮笑脸的说道,“王老板,想要我的人帮你什么忙?说来听听。”
这时,王阳压低了声音说道,“听说过同心堂吧?”
“听说过呀,就在东大街,坐堂医师的是个女的吧,唤着小白?”
“对,就是这个同心堂。徐家医馆你也应该听说过吧,这可是比那同心堂开的更早,名声更响,可现如今同心堂却将徐家医馆死死地压住,让那徐医师毫无抵御之力,也毫无还手之力。”
“徐家医馆我也知道呀,可这与你王家当铺王阳老板有何关系呢?这你也要管?”
“这不,我不好直接管,让你来帮我出头不就行了!”
“怎么个管法,我可得听个稀奇啊”
听他没有拒绝,王阳朝他招了招手,姬煜城双手趴在桌子上,朝他靠了过去。
王阳也靠了过去,在他耳边耳语了一阵,说完话,王阳再问了一句,“你意如何?”
姬煜城拍了拍胸脯说道,“好,这个我可以试一试。”
具体说的是什么,悄悄躲在门口处的王昊并没有听见,他转头看了一眼必败,必败也摇了摇头,表示完全没有听见。
屋里的姬煜城和王阳又端起酒杯碰了一下说道,“好,咱们就这么定了”,说完此话,王阳看似不经意地朝门口处瞅了一眼。
橘黄色的烛火下,汉源和小白正在将兑了蜂蜜的药粉捏成丸子。这几乎是他们隔一段时间又要做一回的工作。
小吠的娘亲是同心堂出钱给安排的后事。
他们为小吠娘亲买了一副上好的棺材,雇了四个人抬棺材,小吠,汉源,小白,三个人披麻戴孝为她送葬,小吠举着幡引,汉源捧着她的衣物,小白端着她生前喜欢的食物,一路吹吹打打热热闹闹的,把她安葬在了文大娘的身边,让两个苦命的女人相互作伴。
桑婆婆也很是伤心,看着埋在一处的两个苦命女人,遥想着将来的自己,也会和她们一样长眠此处,情景应该是如出一辙吧。
虽然小吠娘亲并不像文大娘那般对汉源好,但毕竟是长辈,汉源依旧伤心不已,好像又失去了一个娘亲般的人。
还好,在他最难过的时候,桑婆婆一直守在他身边。
从那以后,小吠也就留在了同心堂当起了伙计,只要哪里缺人手,小吠就去帮忙,除了不会看诊以外,汉源能干的活儿小吠都能干。
当然,只要稍有空闲,小吠就会去包子铺帮忙。
同心堂不给小吠工钱,为他包吃包住,和桑婆婆一起,四个人像一家人一般生活起来。
从处理完小吠娘亲后事回来,汉源他们三个就和桑婆婆商量着,说他们三个小辈儿都商量好了,以后都想改口称呼她为娘亲。
桑婆婆没有答应,但是他也没有拒绝。
答应了,她觉得前半辈子对不起小白和小吠,不答应,她又觉得会辜负汉源的一片苦心。
从那以后,不管桑婆婆答不答应,他们三个小辈儿都称之她为娘亲。除此之外,三个小辈儿之间也客气了起来,汉源叫小吠哥哥,小吠叫小白弟妹,一家四口和和睦睦,很是温馨的过着小日子,同心堂和包子铺都成了小吠的家。
日子就这么看似平静的过着,兰花镇的人们都各怀心思,互不干扰,可又相互联系着,密不可分。
就像病人离不开医馆,女人离不开珠宝,男人离不开争斗一般。
这段日子里,隅家镇里的聂浔看似好像没有了动静,但是暗地里,已经派人给聂氏传过话了,请她尽快赶回隅家镇,他需要她相帮。
等聂氏风风火火的打开梅院的门,门内的风景和她的梦境别无二致。
只见叶浔披着白色的长袍,慵懒的倚靠在门口,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笑意盈盈的对她张开双臂,等待着她的奔赴。
如同醉酒了一般,聂氏毫不犹豫的扑向他的怀里,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如同二十年前年轻的他们一样紧紧的拥抱,久久没有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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