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我的性格是随洛家人和傅家人一些的。”洛琛熠笑了笑,又低头看了一眼沉睡中的夏恪一,他很想把她抱在怀里,但是又怕吵醒她,所以就还是忍了忍。
被凝固的记忆里,有多少深刻的痛与秘密。
那时候,因为在家里对峙吵架,然后彻底闹掰了,所以夏云霏他们原本的想法,是赶紧离婚回北城的。
对于离婚的事儿,乔浥尘已经想了许久,他其实已经非常的求之不得了。
更何况是在撕成那个样子的情况下。
他更是迫不及待。
他觉得,在与夏云霏的这段婚姻里,都是痛苦,也都是煎熬。
可是,因为乔喆初住院的事儿,所以他们离开的时间被推迟了,想着等乔喆初缓一缓再走。
于是,夏思归先回到了北城,因为他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既然已经敲定了处理方式,那么他就又去忙大事儿了。
北城那边,工作研究的事情,没有他根本就不行。
这就是他,在家国大义面前,他始终都得放下自己的小家。
因为孟弦一那时候刚好是休假的状态,所以就全权来处理那件事情。
乔清平对此没有任何的意见,因为他已经失望透顶了,他觉得怎么都对不起夏云霏母子三个人。
于是,当丁蘼芜在医院里终于醒了过来的时候,她对上的是乔梨初淡然又冷漠的脸,以及充满恨意的眼神。
她吓了一跳,叫了一声,也连忙缩了一下,可是浑身都疼。
你来干什么,你给我出去。
她忍不住吼道,因为乔梨初的所作所为,她真的已经害怕了。
在此之前,她一直都觉得,乔梨初就是一个天真可爱的,没有什么心眼子的小女孩而已。
可是她没有想到,乔梨初先是伤了王晓樱,然后又伤了自己。
甚至,还是用的刀具。
当然,乔梨初伤了王晓樱的事儿,乔浥尘因为心思慌乱,想的太多,再加上觉得难堪,左右为难,所以没有给她和乔朝雨讲过,因此,又形成了一个闭环。
直到乔梨初刺伤她的时候,乔梨初亲口说的那句:乔教授,你没有告诉你这位唯恐天下不乱,且重男轻女的妈妈丁蘼芜女士,我是怎么对付王晓樱的吗?还是你们觉得,因为你们和我有血缘关系,我就不会下手了?
你错了,我不仅会下手,还会下手下的更狠一些。
这一句话,让丁蘼芜在受伤的时候就颇为震惊了,如今她醒了以后,就更加震惊了~
出去干嘛,你不是讨厌我吗?
正好,我也讨厌你,趁着你如今躺在这医院里,过得还是太清净了,要不,咱们两个好好的聊聊天,好好的,聊聊咱们彼此之间的恩怨啊。
乔梨初的手上还是拿着那把刀,她根本就没想要放过丁蘼芜。
受伤只是一个小插曲,小意思而已。
丁蘼芜,不要以为你受伤了,住院了,昏迷了,我就会放过你。
我告诉你,你做梦。
她手上的刀反射着明亮的光线,看起来格外的耀眼,且刺眼。
明明是一个才十二岁的儿童,她脸上的气息却让人觉得格外的冷,且莫名的害怕。
丁蘼芜被她弄的格外的害怕,往常为难夏云霏的那些气势和状态都没有了,之前重男轻女的那种架势也没有了,甚至,她都不敢高声说话。
她生怕乔梨初再发疯,再拿刀砍她,她还不想死。
丁蘼芜的眼神里透露出无限的慌乱,看着眼前面色冰冷,且依然淡定的,充满恨意的乔梨初,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
她睁大了眼睛,高声叫了一声。
夏恪一一觉醒来的时候,车已经开进了海城。
她一睁开眼睛,就对上了洛琛熠笑嘻嘻的白皙的脸,与梦境里面目狰狞且害怕的那个丁蘼芜,则是完全不同的。
是风花雪月,与人间泥土的两种极端。
“好快啊。”她当然记得自己的梦,也记得自己的记忆,但是她不会说出来,她不想扫兴。
“是啊,终于快到家啦。”洛琛熠也很开心,在外面折腾了这么多天,如今可算是终于把老婆给带回来了。
车在海城的行驶,不比在高速公路上,因为时常堵车,所以特别的缓慢。
漫天的星辰不曾陨落,它们明亮着城市的夜,与月光和灯光相互照耀。
它们虽然看起来相似,但实际上完全不同。
灯光照耀着密密麻麻的绿色植物,让城市看起来郁郁葱葱。
“感觉好些天都没去工作了,接下来得忙起来了。”夏恪一有自己的工作计划,她也准备继续再读个博士,毕竟,可不能拉低自己家的学历水平。
“忙的时候也要有点自己的生活,毕竟,你现在可是谈了恋爱的人,不像以前单身的时候了。”乔清平正拿着手机给夏思归发微信,一边发一边慢慢悠悠的说了一句。
洛琛熠眼睛一转,心想:感谢爷爷,把我想说的给说出来了~
夏恪一眼皮一抬,心想:爷爷你到底是我爷爷还是洛琛熠的爷爷?罢了,听老头子话,哄他开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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