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郑建国乔装打扮,穿着一件普通的灰色外套,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办事人员。他不紧不慢地朝着信访局走去。阳光洒在身上,却丝毫驱散不了他心中的凝重。
来到信访局门口,他注意到新换的指纹锁被胶带粘住了。那胶带的颜色有些陈旧,边缘微微翘起,像是被人匆忙贴上的。郑建国心中一凛,“这指纹锁怎么会被粘住?是故障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脚步也不由得放慢了。
走进信访局,里面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纸张和油墨混合的味道。一排排文件柜整齐排列,像是沉默的卫士。郑建国径直走向来访者登记表存放的地方,他此行的目的是翻找第七位来访者的登记表。他深知,在看似平常的信访记录里,或许隐藏着与自己调查案件相关的蛛丝马迹。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文件柜,一份份登记表被他轻轻抽出又仔细查看。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的额头上渐渐冒出了汗珠,可始终没有找到第七位来访者的登记表。就在他有些焦急的时候,终于在一沓文件的底部发现了它。
他轻轻地翻开登记表,一页页地查看。当翻到某一页时,他的目光被页边角的红色涂料吸引住了。那红色鲜艳夺目,像是刚被涂抹上去不久。他心中猛地一动,因为这红色涂料的颜色和水泥厂地下室的密封箱编号颜色惊人地相同。
“怎么会这么巧?这两者之间肯定存在某种联系。” 郑建国在心里暗自思忖,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他的手指轻轻触摸着那红色涂料,仿佛想要从中触摸到背后的秘密。
他马不停蹄地投入到新一轮的调查中,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藏有线索的角落。
这一日,郑建国来到一处隐蔽的仓库。仓库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纸张和灰尘混合的气味,光线昏暗。他小心翼翼地拿出紫外线灯,这灯已陪伴他历经无数次调查,是他揭开隐藏秘密的得力工具。他将紫外线灯打开,淡紫色的光芒瞬间照亮了眼前那份被他视为关键证物的文件。随着光线的移动,原本看似正常的文件上,逐渐浮现出被涂抹的 “特勤” 字样。
郑建国的心跳陡然加快,眼神中满是震惊与兴奋。“特勤”,这两个字犹如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他的思绪。他立刻从随身携带的文件袋里翻找出三年前的某份调令,那调令他早已反复研究,每一个字都刻在了他的脑海中。他将调令与眼前文件上显现的笔迹仔细比对,没错,两者完全吻合!“这绝不是巧合,‘特勤’相关人员肯定和这一系列事件脱不了干系。” 郑建国在心里暗暗笃定,一种紧迫感涌上心头。
他迅速收拾好文件,又将目光投向了下一个可能的线索源 —— 垃圾转运站。垃圾转运站,那个城市中最脏最臭的地方,却可能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郑建国深知,很多被销毁或丢弃的证据也许就被随意扔在了这里。
当他踏入垃圾转运站的那一刻,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扑面而来。那味道混合着各种垃圾腐烂发酵的酸臭、医疗废品的刺鼻气味,直钻鼻腔,熏得他眼睛发酸,泪水不由自主地在眼眶里打转。但他没有退缩,用手帕紧紧捂住口鼻,毅然决然地朝着医疗废品堆走去。
垃圾转运站里一片混乱,各种垃圾堆积如山。苍蝇在头顶嗡嗡乱飞,发出令人烦躁的声响。郑建国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垃圾中艰难前行,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生怕被尖锐的垃圾划破身体。
终于,他来到了医疗废品堆前。这里的废品杂乱无章地堆放着,有废弃的针管、破碎的药瓶,还有一些被焚烧过的纸张。郑建国蹲下身子,开始仔细翻找。他的双手在废品中摸索着,每摸到一个东西都要仔细查看是否是自己要找的运输单。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的动作逐渐熟练,但依旧没有收获。就在他有些疲惫,几乎要放弃的时候,他的手指触碰到了一张略微坚硬的纸张。
他心中一喜,连忙将其抽出。这是半张焚烧过的运输单,虽然边缘已经被烧焦,部分字迹也模糊不清,但他知道,这可能是极其重要的线索。
他小心翼翼地将那承载着希望的纸片带回临时落脚点,顾不上身上还残留的令人作呕的异味,便迫不及待地投入到新线索的分析中。
房间里灯光昏黄,郑建国俯身在堆满资料的桌前,眼神专注而急切。他借助放大镜,仔细辨认着焦黑纸片上那残留的模糊字迹。当 GPS 坐标一点一点清晰地呈现在眼前时,他的心跳陡然加快,手指不自觉地轻叩桌面。“边境线附近的废弃气象站…… 这会是解开谜团的又一把钥匙吗?” 他喃喃自语,心中满是疑惑与期待。
郑建国迅速打开电脑,登录卫星图软件。当他在地图上输入那串坐标后,屏幕上缓缓显示出目标地点的全貌 —— 一座孤零零的废弃气象站坐落在边境线附近的荒野之中。周围是广袤的荒原,荒草在风中摇曳,更添几分寂寥。气象站的建筑显得破败不堪,墙壁斑驳脱落,窗户玻璃破碎,像是被岁月无情地摧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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