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尔令一听鹤桃这话,又想捂她的嘴。
“这姜慎大师姐的师尊可是终素尊者,人家尊者看不出来?就你能看出来?”
她总觉得鹤桃真的是什么话都敢说。
“这大师姐的师尊当然是看得出来,她现在修炼的功法大多都是清心净气的术法,若不是她拜入那终素尊者的门下,恐怕她也到不了金丹修为。”鹤桃解释。
虽然她修为低,但她活得久啊。
这点子眼力还是有的。
秦尔令一听这话,倒是信了鹤桃的话。
毕竟她才入宗门,甚至还不会凝气聚气。
所以秦尔令在修炼这方面都很听鹤桃的话。
鹤桃也不说姜慎的话了,拉着秦尔令帮自己一起打扫这墓碑。
秦尔令的注意力也从姜慎的身上落到这些墓碑的身上。
“桃桃,我看有些圣人的墓碑怎么旁的不太一样?又一条黑边?”秦尔令很好奇。
这些带黑边的墓碑还不少。
“那是衣冠冢,并没有尸身。”鹤桃帮那墓碑清扫擦拭后,才回答秦尔令的问题。
秦尔令闻言一怔,也没有想到是这么一回事。
只是为什么是衣冠冢,秦尔令倒是有不少猜测。
毕竟斩杀魔族本就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尸身无法拿回来,也只能作罢。
为了一个人的尸身,要损失更多人,这种事情并不适合。
就连对方估计也是不愿意的。
当年整个宗门就没有带回天声官的遗体,也就直接把天声官的遗体留在魔王城了。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天声官接回修真界。
两人干到中午,秦尔令就拉着鹤桃去吃午饭。
实在是鹤桃干起活来,好像就没什么时间观念。
连午饭的时间都误了半个时辰了。
鹤桃被秦尔令拉着去吃午饭。
姜慎回了自己的院子。
此时的她又重新念诀让自己冷静下来。
自己能让一个小姑娘看透,她的修行确实还不到家。
虽然师尊总问她可有好好修炼,她也说自己好好修炼了。
如今被一个小师妹挑破,她就再也静不下心来。
这让姜慎坐不住了,直接起身去找自己的师尊了。
终素看到自己的徒弟一脸慌张的来找自己,也有些意外。
这个孩子什么事情都憋在心中,连面上都不显,如今却一脸慌张不安,也不知道这孩子是经历了什么。
“师尊,徒弟该如何是好?”姜慎跪在了终素尊者,确实是第一次露出这种无措的语气。
“你这是怎么了?”终素让她起来,担忧的询问。
很显然自己的徒弟是经历了什么,才会这样。
“是弟子的修为不行,可我已经很努力了。”姜慎虽然有些破防,但又开始逞强。
终素再问什么,她也不再说了。
等姜慎离开,终素这才起身离开。
鹤桃此时吃过午饭又回去清理墓园。
只是她没想到,这终素尊者会来寻她。
甚至还扮做了她徒弟的样子。
这让鹤桃觉得这对师徒真的是有些奇怪。
“大师姐,是还要训话吗?”鹤桃并没有戳穿终素尊者的伪装。
按照设定,自己只是一个炼气修为的小弟子,是无法识破元婴期修为的伪装的。
“不是,只是我在疑惑,上午你是如何看出我在生气的?”虽然自己的徒弟并没有说,但以她对自己弟子的了解,必然是因为这件事了。
每次自己说她心绪不稳的时候,姜慎的情绪是波动最大的。
能让自己徒弟破防成那样的,估计也就只有修为比自己低的人看出她没有克制好情绪。
自己的徒弟平时都喜欢在墓园附近修炼。
今日在墓园的就两个外门弟子。
一个甚至还没入门,可以忽略不计。
那就只有那个炼气期修为的小姑娘了。
只是这个炼气期修为的小姑娘身上的气息略微淡了一些。
特别是她在看到自己时眼底出现的不是意外也不是害怕,而是一丝疑惑。
当然,终素并不会觉得是这个小弟子识破了她的真身。
“这个很好看啊,从五官身体都看出来,毕竟就算隐藏得再好,身体上也会传递出信息来。”鹤桃老实解释。
她在悬壶宗也不是真的就去当药人的。
这么说来,鹤桃估计是这个修真界唯一一个完整继承了白霭医术的人了。
要是连别人的火气都看不出来,那真的能把白霭气活。
“你会看相?”终素意外。
“那倒是不会,只是略懂医术而已。”鹤桃摆摆手。
看相这种事情她不擅长。
终素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医术,甚至能一眼看穿自己那徒儿的情况。
“不知你这医术如何?可能治疗心症?”终素又问。
“倒是没那本事,毕竟心病需要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鹤桃转身又继续擦墓碑。
只是像姜慎那样的,即便复了仇,也不见得会有多少好转。
这种事情,鹤桃也确实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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