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是,凡是家里能想到的活,只要是禾儿能干的,她都会去干。
不干就会被说眼里没活。”
-“但是,她既然看在眼里了,为什么不主动去呢?非得等良拿起来笤帚才去要。”
“这个也很好理解,就是禾儿小时候做点什么,她爹都要管,管就算了,看到禾儿哪里做的不好还要跟禾儿说她哪做的不好。
可是禾儿她还是个小娃子,怎么能样样做好啊。
她爹倒是样样都能说。
这不就,禾儿在人面前时能不干就不干。”
-“我怎么记得您刚说的是,禾儿是眼里有活就会去干?怎么又说禾儿能不干就不干了?”
“这两个不不冲突啊?”
-“既要干又不想干还不冲突啊?”
“你看,禾儿跟良笤帚,是说明禾儿让良知道她眼里有这个活,但是良一说不用禾儿干,禾儿就不用担心被说扫的不干净了。”
听着有点晕,但是好像能理解一点。
-“就是说,禾儿这样做的话不会被指责懒惰,而且还不用担心自己做不好?”
“对啊,想的就很单纯嘛。”
这可太复杂了,跟单纯一点都不沾边好吧。
也就是禾儿娘习惯了,觉得是很简单。
-“但是这样很不好吧,做什么都很担心的样子。”
“是啊,禾儿这样肯定是不舒服。”
-“您既然能看出来,为什么不给她指出来呢?或者不让她爹爹管她那么严?”
“我死了之后,真正从禾儿的眼睛看东西的时候,才发现这些的。
之前是真的没注意......”
-“......”
禾儿娘说的也没什么毛病,每个人能感受到的确实不一样。
-“那还真是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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