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太医拍了拍的他肩膀,释然大笑道,“还以为你多有能耐,怎么这也要搬救兵。”
“再有能耐也不得不谨慎啊,这病我是闻所未闻,要是贸然前来还治不好,以后是没法在太医院混了,你说是不是。”
陈景铎玩笑了几句便催促他熄了手上的烟,赶紧去准备明早的药材,“不用看你那药方,我也晓得你开的都是尤其保守的方子,这虽然可以拖住一时,却对病愈无益。”
“行了行了,话都让你说了,既然来了就去把事也给我做了,那边柴火劈了,待会熬药用得上,省得不在太医院就心野了。”
他故意做出这副模样来,实则陈景铎听他声音已经有些哽咽,显然是自己的话说到他心坎里。
听闻梁太医只有这一个女儿,怕是他的命根子,这这份心情虽然陈景铎暂且还不能感同身受,却很是同情。
于是他又嘱咐一句,“药方呢,还是得看看药方,你近日都从哪里抓的药?若是药效不好,可别熬来给她吃,那都没用的。”
做起正经事来,陈景铎还是十分的认真,他从不对自己的专长敷衍,更不会对病人敷衍,很快就在床边的书案上跟梁太医讨论起了药方和药材。
药材都放在床边的柜子里,离门近,便于取用且不易发霉,只是那处的气味尤其浓重,但好在在场三人都已经习惯。
梁太医按方子一样抓了一些放在茶碗里给他看,“都是从京城里运来的,品相好着的,只是这些时日下雨频繁了些,怕是有些容易发霉,还是得趁早用了才是。你这是做什么?这药不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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