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民兵同志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悄运动到城墙前约百米处,然后开始挖单兵坑;
单兵的挖好后就对着挖,到凌晨两点前已经初具规模,两门飞雷炮也事先埋藏在专用的深坑内。
凌晨两点一到,飞雷炮率先向城墙开炮,连续发射了六轮,将城墙上的鬼子炸的鬼哭狼嚎,又炸塌了两处城墙。
鬼子的轻、重火力纷纷还击,石门村的民兵将身子缩在新挖的战壕内躲避弹雨;
远处的重机枪、迫击炮不断向城墙倾泄弹雨,压制鬼子的火力,掩护民兵继续土工作业。
鬼子借着火光终于发现民兵在挖战壕,吓得纷纷朝土工作业区开火,子弹、掷弹筒用榴弹、迫击炮弹雨点般砸了过来;
一时间作业区被鬼子的火力覆盖,民兵同志只得暂停作业,老实趴着躲避弹雨。
鬼子的机枪也不能一直扫射,否则枪管也受不了;
只要鬼子一消停,民兵同志就继续土工作业,气得鬼子军官哇哇叫,下令继续开火。
鬼子机枪的连续射击很容易暴露了阵地地位置,给八路军的迫击炮提供了活靶子;
在迫击炮班的精确打击下,鬼子的重火力损失很大,不时有机枪火力点被摧毁。
鬼子的迫击炮也尝试过要摧毁掉八路军的重火力,都没有得逞;
机炮排的重火力都是在频繁的更换位置,不给鬼子反应的时间,打完就走。
鬼子也是无计可施,只能做困兽之斗。
随着时间的推移,民兵的战壕越挖越深,逐渐连成线,这让守城的鬼子愈加害怕。
“突刺给给!”
“杀光土八路!”
鬼子在疯狂的叫嚣,子弹雨不要钱般喷向城外,以此来掩饰心中的恐惧,他们似乎已经预感到死神临近。
这是最后的疯狂,城中弹药充足,足够鬼子挥霍;
鬼子就一个念头,不惜一切代价挡住八路军的进攻。
时间在飞快的流逝,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凌晨四点,黎明前最后的黑暗。
民兵的战壕已挖成型,开始向城墙发起步兵冲锋;
鬼子彻底急眼了,疯狂的扫射阻挡,战斗进入到白热化……
北城,这里的黎明情悄悄,其他三个方向打的热火朝天,北城伪军还有心情打瞌睡。
伪军营长倒是来查过两回岗,也甩过哨兵几巴掌,但效果不大。
这些伪军只是混口饭吃,很多人甚至都已经想好了,如果北门也受到攻击,他们就向八路军投降,没必要为鬼子搭上自己的小命。
城墙外,几组黑影正鬼魅地向城墙方向移动,很快就飘到了城墙下。
接着这些黑影顺墙而上,悄悄地摸向了伪军的警戒哨……
这些黑影正是陆修远特战队的摸哨组,用这些特战精英来对付伪军简直是欺负人;
一个个伪军警戒哨还悄无声息中被消灭,经过一阵杀戮,北城门被特战队控制住。
他们悄悄的打开了城门,将其他队员放进了城内。
接着,他们又用灯光通知在外等待的二连主力,陆修远留下一个小组接应主力入城,自己亲率其他队员赴向伪军主力。
密集的枪声有节奏的响起,特战队对北城的伪军展开了杀戮,犀利的攻击很快就击溃了伪军三营;
别看他们有100多人,但被三十多人的特战队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这是妥妥的降维打击,特战队几乎是零伤亡。
二连二排、三排的同志趁机杀入了城内,加速了伪军的溃败,阳城被攻破。
鬼子指挥部内,北城方向传来的枪声吓坏了东乡中佐,这可是他唯一的退路;
就在东乡中佐吓得不知所措的时候,张平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失魂落魄地说道:
“不好了,八路军从北边攻进城了,他们正向指挥部杀来。”
“八嘎呀路,你们怎么守的城?是不是你放进来的?”
暴怒的东乡中佐一把抓住张平的胸口,目露凶光,恨不得一刀劈了张平。
张平连忙结结巴巴的说道:
“太君,误会,误会啊!”
“我发誓!”
“太君,没时间了,趁现在城中大乱,赶紧跑吧。”
张平的话终于提醒了东乡中佐,也救了自己一命;
张平说错,逃命要紧!
南城,鬼子正在负隅顽抗,北城的动静也吓住了荒木正夫;
荒木正夫怒吼一声道:
“什么的干活?”
没有人给他答案,随着北城方向的动静越闹越大,荒木正夫也意识到北城有可能被攻破了;
他的第一反应是尽快派人去堵住缺口,但他无兵可派,南城的攻势也加大了不少,显然是声援北城。
与此同时,东、西两城的八路军也加强了攻势,背后出了问题,鬼子的军心开始出现浮动。
荒木正夫的实战经验少,但他也知道大势已去;
趁现在部队还没有乱,果断下达了放弃南城,向北突围的命令。
陆修远特战队进入城中后,就直奔鬼子指挥部而去,这是特种作战常见的打法,先瘫痪鬼子的指挥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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