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露拉的声音冰冷而嘲讽,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微微眯起眼睛,扫视着周围的狼藉,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蛛丝马迹。
没有看到W的身影,塔露拉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下意识地认定对方已经在刚才的爆炸中身首异处了。她的发丝在微风中轻轻飘动,源石结晶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映衬着她冷峻的脸庞。
“作为滑稽戏的开幕,确实也说得过去。希望你的死亡足够痛苦,维多利亚的W。”
塔露拉冷冷地吐出这句话,随后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离去。她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中逐渐远去,只留下一片狼藉的战场,和那渐渐消散的硝烟,仿佛在为W的“死亡”做着最后的注脚。
然而,谁也不知道,这场看似结束的对决,是否真的画上了句号......
…………………………
距切城撞击还有31hrs 6:30P.M.
厚重的金属闸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缓缓升起,裹挟着铁锈与硝烟的气息扑面而来。阴影中,一个庞大的身影缓缓显现——那是一名身披黑铁重铠的温迪戈,铠甲表面布满狰狞的尖刺与符文,每一道沟壑都凝结着暗红的血渍,仿佛诉说着无数场惨烈的战斗。
他头戴白银打造的头盔,面甲上雕刻着扭曲的狼首,空洞的眼窝里闪烁着血红的光焰,宛如来自幽冥的鬼火。手中长戟的戟刃泛着森冷的寒光,戟杆缠绕着铁链与残破的布条,每一次晃动都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碰撞声;另一面重盾足有半人高,盾面刻满乌萨斯的符文,边缘还嵌着尖锐的倒刺,仿佛一头随时准备择人而噬的凶兽。
随着他的脚步落下,地面发出沉闷的轰鸣,瓷砖在重压下寸寸碎裂,蛛网般的裂痕迅速蔓延开来。每一步都像是战鼓擂响,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仿佛连时间都在这恐怖的威压下凝滞。
“领袖。”
温迪戈的声音像是从冰封的深渊传来,每一个音节都裹着刺骨寒意。白银头盔下,幽蓝的光焰剧烈跳动,仿佛两簇永不熄灭的鬼火,将他的身影投射在焦黑的墙面上,扭曲成可怖的形状。他手中的长戟重重杵地,戟刃上凝结的冰晶瞬间炸裂,在地面砸出蛛网般的裂痕。
塔露拉的剑尖还在滴落滚烫的熔金,剑身被源石火焰灼烧得通体赤红。她猛地将长剑插入剑鞘,金属碰撞声惊起一阵烟尘。
紧绷的脊背在看到那熟悉的庞大身影时,终于如弓弦般松弛下来,发梢残留的火星随着呼吸明灭。
“先生。你的归来让我安心许多。”
沙哑的嗓音里,疲惫与如释重负交织。
爱国者的重盾擦过地面,铁制盾缘犁开一道深痕,扬起的碎屑中还混着W作战靴留下的焦黑印记。他每走一步,地面就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破碎的瓷砖在重靴下化为齑粉。当幽蓝目光扫过墙面那道被火焰熔穿的孔洞时,头盔下传来齿轮转动般的低哼。
“客套,不必。这里,刚刚,发生过战斗。”
“是我与妄图刺杀我的W。 请放心,我没有大碍。”
塔露拉的指尖抚过颈侧尚未愈合的灼伤,源石结晶在愤怒中泛起刺目的红光。
“根据一系列报告,她在占领切尔诺伯格时就已背叛。”
她突然扯下染血的领巾,甩在满地狼藉中。
“放走感染者囚犯、煽动萨卡兹哗变、甚至亲手割断上司喉咙——那些政客给了她什么好处?”
“那现在,她在哪?”
爱国者的长戟突然迸发雷光,符文在戟刃上流转成血色漩涡。重盾轰然砸地,震得整层建筑都在颤抖。
“她应该,被审判。”
“她引爆了全身的爆破物。”
塔露拉走到破碎的窗边,寒风卷着雪粒灌进来,扑灭了她发间最后一点火星。下方深不见底的核心区传来机械齿轮的轰鸣,仿佛巨兽的咆哮,“就从这里,坠入了深渊。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源石能量在掌心凝聚成锋利的刃。
“我会让猎犬队掘地三尺,就算只剩一块碎肉,也要让她为背叛付出代价。先生不必挂心。”
“我不用,关心。”
爱国者的声音像是从千年冰层下传来,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白银头盔下幽蓝的光焰微微明灭,却无法为这具厚重铠甲注入半点生机。他的重盾无意识地磕在地面,溅起的碎石如同被碾碎的反抗意志。
“那她的,萨卡兹雇佣军?”
长戟突然发出一声嗡鸣,符文在黑暗中泛起血色涟漪,仿佛在渴求鲜血的灌溉。爱国者周身的空气都在因他的杀意而扭曲,连远处机械运转的轰鸣声都变得微弱。
“我会处理。”
塔露拉抬手抚过剑柄,指腹擦过W留下的齿痕,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现在核心城已经稳定航行。”
她望向窗外飞速掠过的云层,切尔诺伯格的钢铁骨架在她身后投下巨大的阴影。
“我需要立即稳定这股势力。”
话音落下的瞬间,整座核心城突然剧烈震颤,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肃清行动奏响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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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们几个总有要分开的一天。但那又怎么样?我们是过命的交情,学生自治团不会散,谁都不会忘记那段日子。还有你也一样,博士,需要的时候随时叫我,哪怕天涯海角,我一定赶到。
——烈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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