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他现在才是女的！

“会自己洗吗？”

“会，会的……”

张慕远，也就是小鱼，晚上独自睡在玉郎的软床上，盖着新被子，很温暖，所以想娘了。

玉郎化为红狐狸睡在凌霄的床上，半夜，抽泣声吵醒了凌霄，也吵醒了玉郎。

“娘，呜呜，娘，娘别走，娘……”

小鱼半夜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的哭着找娘，不住的呢喃着，让人看着心疼。

“不哭～，不哭了，宝宝睡～，快快睡……”

凌霄把小鱼抱进了怀里，轻轻的摇晃着，孤儿院中的孩子是不允许被抱的，抱了便会念一辈子。

“你对幼童一直这样吗？”

红狐狸跳在了床上，黑溜溜的眼睛盯着凌霄的脸。

“怎样？”

“像这样。”

“他们只是孩子，不该因为任何原因而放弃拥抱他们。”

小鱼烧退了，也睡着了，凌霄帮他盖好被子便抱起狐狸回自己的房间了。

人已经清醒，索性不睡了，她捧起小狐狸用脸去蹭着他毛，软软的，香香的。

“明日去买个铺子，等酒酿好了，你当账房先生，我当苦力，小鱼……，扫地。”

“你只需要谨记，你如此已成仙，不可改变凡人命运。”

“明白明白，当神仙真没意思，不如下界的修士～”

凌霄把狐狸搂进怀里挠着他的肚皮，暖暖的，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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