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关于这点,属实是它多虑了。
这可是阶级分明的封建时代。
虽然可能会像贾家后期似的养出一堆豪奴,但这些豪奴任是他们再豪横,心里也是万万不敢暴起伤主的。
卖身契在主人家手里。
你要是暴起伤一下主人,人家转头就能让你连同你的子孙后代都没有好下场。
这下那些管事也不敢当栀栀是小绵羊了,一改之前嚣张的嘴脸,对着栀栀又是哭又是求,祈求栀栀饶他们一次。
小A觉得他们吵得人心烦。
冷声道:“还不赶紧把他们的嘴堵上,都吵到少夫人了!”
那些家丁见栀栀不反驳,连忙扯下几个管事的袖子,给他们塞嘴里,然后压着这些人往外走去。
剩下逃过一劫的管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心中暗道:幸好他们胆子小,没敢大贪,要不然……那些被押走的同僚如今的下场,就是他们的下场。
栀栀将他们的反应尽收眼底。
“之前的事,在我这里就翻篇了,不管你们贪了多少,我都一笔勾销,不过——”
她顿了顿,“之后你们要是还敢朝主人家的钱伸手,就不要怪我心狠了。”
管事们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奴才不敢。”×5
栀栀:“敢不敢的,不是用嘴说的,而是要看你们怎么做。
从今天起,林家在京城的所有铺子都要进行改革,你们以后按规章办事就行。”
她看了眼小A,“小艾,你带他们下去,给他们好好讲讲以后铺子的经营模式和管理模式。”
“是。”
小A颔首,然后领着几个管事去外面详谈,顺便去实地考察一下各个铺面的生意。
管家和处理外面生意的事都有小A,栀栀只做过一次帮小A震慑下面奴才的吉祥物后,就将所有事情撩开手不管了。
整日吃吃喝喝,或者戴着帷帽出去逛街买买买。
该说不说,没有婆婆在身边看着,没有几个捣蛋的儿子绊着,更没有缠人的老公缠着,日子确实潇洒自在。
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干嘛就干嘛。
“哎呦哎呦,可疼死我了。”
“你个小娘皮,小贱人,你可知道我是谁,就敢对我动手。”
“我可是四大家族之一金陵王王家人,王县伯的嫡子,京营节度使王子腾的侄子,王家唯一的男丁!”
“你敢对我下毒手,我父亲和我叔父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栀栀觉得这人丑得实在辣眼睛,嫌弃地移开眼。
“小姐,这……这人是金陵王王家的公子,这可怎么是好,他们将来会不会找姑爷麻烦啊。”
木兰急的不行,小声和栀栀嘀咕道。
“这有什么好怕的。”
栀栀不以为意道:“他们王家是厉害,不过我们徐家也不是吃素的。
不提我那在朝为官的大伯。
就是我那已经致仕的老祖父,稍微动动手指,给他仍旧活跃在朝堂上的老友递个信,让他们照拂我和夫君一二。
他们王家就算气死,也不敢因为这点小事找我麻烦。”
虽然四大家族同气连枝,听起来是挺厉害的,但他们徐家也不弱,在朝堂上也有大大小小不少人脉。
其中,大人脉是徐祖父和徐大伯那里的,小人脉则是桃李满天下的徐父的学生。
和王家对上,丝毫不带怯的。
她踩上王仁的肥爪子,狠狠拧了下。
“死胖子,惹到我你算是踢到铁板了,刚才是这只肥猪手想调戏我来着是吧,我这就给你废了。”
凭她的本事,就算不依靠家世,也能碾压所有人。
要不是王仁在红楼剧情中大小也算个有名字的,需要走剧情的小配角,她今天绝不会这么简单放过他。
将王仁踩的手完全骨折后,栀栀带着木兰和铃兰,若无其事地离开这处偏僻的拐角。
晚上。
栀栀洗完澡出来,正躺在摇椅上,任由木兰给她擦头发,铃兰拿着精油给她的脸部脖颈手臂处做保养。
天机镜突然嘿嘿奸笑一声。
“栀栀,我给王仁和他的小厮下了封口禁制,他们现在想把被打这事儿往你身上扯都张不开嘴。”
栀栀闭着眼。
“你给他们下禁制干嘛,我又不怕得罪他们。”
仅栀栀可见的镜灵围绕在栀栀身边,一圈又一圈的飞,嘴里念念有词道:
“这不是,我突然想起来王家挺有钱的。
原着中怎么说的来着?
‘贾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
四大家族现在正是最有钱的时候,王仁又是个蠢的,咱们要不要从他身上狠狠敲一笔,给咱们大宝积攒以后造反的资本?”
天机镜现在也是满肚子坏水。
“虽然咱们可以摸去王家,偷偷把他们家的库房端了,但这不是王仁那色胚得罪了栀栀你吗。
咱们可以多戏耍他几次,从他手里多敲点钱,还有苦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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