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穿着一身宽松休闲服,遮掩不住其蓬勃有力的肌肉线条。
冷硬的线条勾勒出狂肆的雄性张力,眼神瞥过来那一下,又冷又酷又狂又傲的劲儿,满是睥睨一切的霸气。
不对,应该是杀气!
满是撒旦气势的杀气!
郑天豪吓得腿一软,差点跪下哭求饶命。
不是,怎么感觉这哥的眼神像是要刀了他的模样呢?
他努力回想,还是没在记忆中找出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位大哥。
完全忘了几年前曾和江岸有过一面之缘。
栀栀看着郑天豪这狗怂样,默了默,嫌弃地移开眼。
“今天酒吧的损失都由我买单,还有被表哥打伤的顾客……”江岸看向匆匆赶过来的赵天明。
“天明,你带他们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该给的补偿你先帮我垫上,回头我再还你。”
赵天明抹了一把脸。
得,又得给这哥收拾烂摊子,当年也有这么一遭。
等等,当年?
他看向江岸怀里那比娱乐圈明星还漂亮许多的姑娘,沉默了,他就说呢,怎么感觉这姑娘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感情当年他就见过一面。
当年——
栀栀才17岁,按部就班地上了大学。
这辈子她一出生就是有钱人,再加上人长得和仙女似的,一入学就是轰动全校的校花,追她的人如过江之鲫。
只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人有时候长得太好看,同时也会惹来很多麻烦。
“栀栀不好了,有人在搞咱家,又翻出咱家当年不光彩的事儿,准备办咱家呢!”
她这边正好好上着课呢,杜云澈就给她来了个夺命连环call,挂了好几次,还重复打来,就知道是有急事。
栀栀举手说要接电话,也不等老师同意,就赶紧走出教室接起电话。
“表哥,什么事这么着急?”
电话那头的杜云澈语速飞快把事情前因后果讲了一遍,然后道:
“栀栀赶紧回来,爷爷可能会被送进去,咱们久不见的二爷爷,你二姥爷的小儿子来了,说是要公事公办,将咱爷爷带去调查。”
什么玩意儿?
她什么时候有二姥爷的?
不是,现在不是纠结这个事的时候。
栀栀挂掉电话,连忙去办公室找辅导员请假,然后开上自己的小宝马,飞一般地向家里驶去。
杜外公杜外婆舅舅舅妈和夏之凝都面色愁苦地坐在楼下客厅。
栀栀进来后视线逡巡一圈,没发现旁人,将手里的书包随便一扔,打开冰箱拿出冰镇矿泉水咕嘟咕嘟好几口。
感觉解了渴,消了暑。
她这才好奇问道:“外公外婆,表哥不是说我小表舅来咱家了吗,人呢?”
不会人已经走了吧?
电话里听杜云澈的意思,这厮挺大公无私,冷面无情的,说要带外公去调查,怎么外公还好好地在这儿坐着呢?
小表舅?
杜外公愣了愣,仔细捋了下关系。
“栀栀,按外公这边的关系,你应该叫他小舅吧?你小舅正在楼上洗澡呢,待会儿下来我介绍你们认识。”
得,小舅就小舅吧。
她自己也搞不清这些亲戚关系。
夏之凝看女儿这脸红红,一副热惨了的样子,连声催促她上去洗把脸,换身舒服点的衣服。
“你小孩子家家的,回来什么也解决不了……算了,既然都请假了,就在家休息几天吧,省的在学校惦记。”
栀栀心说,这可说不准,这事儿还真得她解决。
“行,我去洗吧脸。”
她回房前,不忘对愁眉苦脸的外公外婆舅舅他们劝道:“船到桥头自然直,这件事一定能过去的,要是实在过不去,大不了就举家搬去国外。”
最后一句话永远不可能实现。
有她这个超级大挂在,怎么可能叫外公外婆他们狼狈出逃。
再说了,八九十年代能在s市把生意做起来,发展成如今数一数二的富豪,哪家没沾点黑的。
凭什么逮着他们家咬,没这个道理。
他们家又没涉及无辜人的性命,顶多就是以黑反黑。
栀栀回到二楼房间,将手机仍在床上,习惯性地先解内衣,将内衣从短袖里掏出来,正准备接着脱百褶裙。
突然,‘吱呀’一声,卫生间的门开了。
栀栀脱裙子的脱到一半,呆滞地转头看向站在卫生间门口的人。
哎呀妈呀!
眼前的情形差点让栀栀爆血管流鼻血。
挺拔高大的男人全身赤裸,八块腹肌块块分明健而不腻,一份不多,一份不少。
不止腹肌,这男人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该死的极品,人鱼线,肱二头肌,蜂腰,长腿……就连**也十分巍峨壮观。
原谅一下,上辈子她素了一辈子,这会儿猛然见到这么极品的男人,她确实有点想入非非。
尤其是这极品男人还对她裸裎相见。
这谁受得住?
栀栀想夺门而逃的,可脚下却生了根,视线黏在人家裸体上看了又看,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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