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跟老子动手?”那社会青年火气蹭的就上来了:“我看是方才打你还打得不够痛是吧?”
说着又挥拳霍霍向冬羽。
“住手!”
我反应极快地顺手抄起手边的一把椅子,向挥拳的男人砸过去。
“砰啪!”
世界都安静了,只有椅子掉落在地上的“啪”的一声。
围观人群见形势不妙,大有往外散开的趋势,有的客人直接买了单逃也似的走了,生怕被无辜牵连。
男人的三个狐朋狗友见状,杀气腾腾地就往我们面前走近了三步。
“好烈的娘们儿!”
青年被我砸傻了,搞半天才反应过来,捂着脑袋,也捂不住潺潺流血。
“老二,你怎么样?”
青年抹了一把头上的血,恶狠狠地瞪着我。
“没事,把这对狗男女给我按住咯,老子非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我拉住冬羽往后退了两步:“大哥,别冲动啊,冲动是魔鬼,冲动是炸弹里的火药,冲动是一副手铐,也是一副脚镣,是一副永远吃不完的后悔药啊!”
那么话说回来,我又干嘛要冲动甩凳子呢?
后悔没带保镖出门+1。
“少废话,哥儿几个给我上,女的拖回去给我做妾,男的剁了扔山里喂狼!”
话音未落,四个青年就已经朝着我们扑过来。
“跑!”
我拖着冬羽想跑,可是围观人群太多,里三层外三层,拼了老命也挤不出去。明显感觉到了身后四面扑来的压迫力,大冷的天,吓出了一背的汗。
“簌!簌!簌!簌!”
“哇!”
好一会儿,也没人从背后来抓我和冬羽,倒是耳边传来了几声利器破风的声音,和围观人群不约而同地惊叹声。
怎么了?
“大小姐,他们……。”
冬羽哆嗦着叫我,我回过头看过去,几个青年均被一根筷子穿透了右手手掌,钉在了茶棚的四根柱子上,动也不能动,疼得一个个哭爹喊娘,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什么人敢暗算老子,给劳资站出来,别躲在暗处当缩头乌龟,有本事跟老子单挑!哎哟,疼死我啦!”
“手手手手手,废啦!”
“老二,赶紧来救我!”
“闭嘴吧你,这娘们儿背后有人,老子拔都拔不出来!”
这筷子钉得确实太深,茶棚柱子都钉出了裂缝,但几个人用尽全力也没能把筷子从手掌里拔出来。
哪来的高人相助?
围观人群的目光随即又转向筷子飞来的方向,我也跟着看了过去,只见茶棚外面的桌前坐着一个人,一身墨衣,身材高挑,眼睛以下的面部都被黑布蒙着,看似正悠闲地品着茶水。
这气质明显不是过路商人啊,造型也十分眼熟。
“沉、临?”还是沉奕?
这身打扮,没记错的话就是黎昱的暗卫,但大半张脸都遮着,确实看不太明白。
那人起身朝我走来,躬身作揖:“靳小姐,属下沉奕。”
“哦哦,不好意思,我没认出来。”
本来就没见几次,我又脸盲,再加上蒙着脸,我能记得是黎昱的暗卫已经很了不起了。
“那次荒……,我有个朋友说你和沉临失踪了,你们还好吧,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们几个……你……。”
我指向那几个哭天喊地的青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属下二人重伤后便寻了个隐秘之处疗伤,沉临伤重,如今还在恢复当中。”旋即以凌厉的目光杀向那四人:“欲伤靳小姐者,死不足惜。”
说着就蹭地一声抽出了腰间的长匕首,寒光一闪,围观的人迅速四下散开,都是生意人,血溅到了身上多不吉利啊。
我也没细想沉奕怎么会这么巧出现在茶棚,忙按住他的手:“不不不,他们罪不至死,这么多人看着呢,没必要杀人,把刀收好,收好。”
调戏良家妇女固然可恶,但也不至于判死刑。
黎昱的暗卫身上杀气太重,刚才还叫嚣着要单挑的青年此时此刻也不说话了,唯有他身边的兄弟已经开口求饶。
“对对对,我们就嘴贱了些,冲动了些,罪不至死啊,这位郎君,放我们一条生路罢!”
“是啊是啊,我、我们再也不敢了,绝对没有下次了!”
“郎君行行好,姑娘行行好,我们再也不敢了!”
一个个哭丧着脸,涕泪横流,我看要不是手被钉着,没法弯腿,他们能直接给沉奕跪下。
“我看他们也是真的知错了,就放了吧,别造杀孽了。”
谁都知道,其实他们那哪儿是知错了,只是怕死而已。
沉奕得我这句话,也没什么好坚持的,手掌一收,那几人掌心的筷子就掉落在地,几人瞬间瘫倒在地。
“快些滚。”
“是、是,我们这就滚!”
几人应承着,连滚带爬、手脚并用地往茶棚外面跑去,模样狼狈至极。
他们没跑几步,却被冬羽一声叫住了:“站住,你们还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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