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鹊冰凉的手指还掰开他的嘴,给他喂了颗糖进去,应该是糖,融化挺快,带来一股热流。
沈在心最后一个清醒的念头,就是高文鹊好厉害。
她真把自己迅速给催眠了,你明知道,但人家就是强催了。
就是她喂完药,讨厌的,用手在抚摸、玩自己嘴唇,捏扁搓圆,想给她打掉,却没有力气。
人意识浑浑噩噩,似乎是睡着了。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沈在心再醒来,神清气爽,身上挺放松,还做了个强烈的春梦。
也许这是高文鹊故意的,取精,最应该把你保持在一种特殊的状态。
沈在心从躺椅上下来,就是觉得腰有点酸,应该是躺躺椅的姿势造成的。
他活动、活动四肢,喊了高文鹊两声,不知道她人去了哪。
沈在心找到电话,看看时间,已经两三个小时过去了,他发现里头有好几个未接,立刻拎上自己的包往外走,顺手给高文鹊打了个电话。
高文鹊似乎有点慌乱,她“啊”一声问:“你醒了?你有什么感觉没有呀?我就怕你觉得不舒服,会头疼……”
沈在心兴高采烈地说:“好得很。再失眠了我来找你,真的特别放松,特别棒,你不知道,我现在事情多,睡眠质量很差,一天睡4、5个小时就会醒,为了对抗失眠,我只能爬起来看书查资料。”
高文鹊说:“我也是。每天都在想着怎么做研究,怎么突破自己。”
沈在心说:“我老婆都快忍不了我了,就是我半夜里醒,我是醒来,醒就罢了,她压根就不睡,她怪我发出动静吵她,干扰她工作……”
当笑话一样讲。
每天睡觉睡到半夜,脑海里就跟来灵感一样,促使他爬起来,去书房,把自己梦里梦到的思路记录上,而尤雅压根就不睡,黑白颠倒,她白天去上班,沈在心都怀疑她是去找个地方睡觉。
所以沈在心一爬起来,她用着你的时候,勾着手指头去用用,不用你时,压根就受不了,觉得影响她。
然后,她再揪着沈在心的耳朵,把人赶回他房间,然后堵着门不让出来。
他以为自己讲出来很搞笑。
高文鹊却不笑,而是问:“你哪个老婆?”
沈在心突然无语了。
他立刻就说:“我等着走,挂了啊,拜拜。”
因为最近都是去三医院做科研工作,几乎不外出,他不想耗着姚斌,打发去友谊商场锻炼去了。
把姚斌这种发小、邻居喊来工作,到头来你不能一辈子让人家给你开车,还是应该能重用就重用上。
从楼上下来,他也是一个人开车回家。
这会儿天都黑了,回味一下刚刚睡那一觉的感觉,还是觉得好。
就是春梦太强烈,再在别人办公室梦遗了。
他怕丢人,总不能在人家办公室检查,这下来了,才偷偷检查、检查。
检查起来,倒也好像被别人动过,自己身上多出一股酒精混杂着香水的味道。
动过之后,被谁清洗了?
哑然失笑。
这怎么可能,就高文鹊那小身量,自己睡着了,她能弄得动自己吗?
更何况真有大动作自己早就醒了。
匆匆回家了。
尤雅一眼就嫌弃上了:“跟哪个女人鬼混去了,一身味儿,也不是心一的,你过来,我检查、检查。”
检查什么呀?
怀疑我跟高文鹊呀?
那女孩她用香水不?
沈在心也是问心无愧,告诉说:“别胡闹了,就是我们手术室的高文鹊说她掌握了新的放松办法,让我去尝试一下,我就去了,在她办公室睡着了,她那办公室,熏香,香料,酒精,消毒水啥味都有,也从来不替我省电,这不冷不热的天气,她给你开空调,不是对内吹风就是对外吹风。”
姜惟从一旁走出来,给沈在心说:“老公。我觉得这个女人越来越奇怪,她特别逗,上次遇到我,她喊我,姜总,姜总,然后到我身边,给我比了一下身高,然后头一低,难过地走了。”
沈在心说:“我也觉得她越来越奇怪,但她本身就兼修心理学,你让她找个医生去看看,她不去呀。”
他又说:“当初在青浦医院,我一说走,人家一个女孩,直接跟着其它医生来了,咱不能亏待人家。你俩没事儿去找她玩玩,喊她出来,兜兜风,逛逛街,否则她不是实验室就是手术室,人也孤僻,弄不好真会出问题。”
姜惟说:“我知道了。老公。你放心好了,就是我太忙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杨总那边的事儿,她自己从不拿主意。”
她突然想起来了:“你知道不知道,杨雪娇跟高文鹊的关系特别好,经常一起聚会……”
知道。
沈在心说:“搞好关系,好试管生孩子呗。”
他要求说:“你打个电话,问她一下,高文鹊都跟谁关系好,现在都在跟谁一起玩。”
尤雅不情愿地说:“这不是该你操心的,人家需要你管吗,你没事了,你多关心关心我。我在干什么工作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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