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斌闻言,眼神猛地一凛,透出一抹冷冽之色,“确实有这个可能性存在,但到底会是谁如此大胆,竟敢在这幻境之中动我家人?”
正当两人陷入沉思之时,一直跟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小安霓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指着墙上挂着的一幅画,脆生生地喊道:“哥哥,你快看呀!”
阿斌和阿市连忙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幅原本描绘着一家人其乐融融、幸福美满场景的画卷,此刻竟被人用漆黑如墨的汁液肆意涂抹,已然变得面目全非,难以辨认出原来的模样。
“这绝对不可能是巧合,肯定是有人蓄意而为!”阿斌怒不可遏地吼道,他的双眼因为愤怒而瞪得浑圆,额头上青筋暴起。一旁的阿市和另一个同伴看着如此失态的阿斌,都不禁面面相觑。
尽管内心无比愤怒,但阿斌还是强压着情绪,与众人一起继续在这座偌大的宅院中仔细搜寻线索。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就在大家几乎要放弃的时候,突然,阿斌在父亲的卧室里有了惊人的发现——一封还没来得及写完的信件。
那封信被随意丢弃在书桌一角,信纸已经微微泛黄,上面的字迹龙飞凤舞、十分潦草,显然写信之人当时的心情极为急切,以至于根本无暇顾及书写是否工整。
阿斌颤抖着手拿起那封信,只见信开头写道:“吾儿阿斌,若你看到此信,速去……”可遗憾的是,信写到此处便戛然而止,后续的内容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怎么也找不到了。
阿斌死死地盯着手中这封残缺不全的信,眼眶渐渐泛红,心中更是充满了焦虑与不安。他喃喃自语道:“父亲啊,您究竟想要让我去往何处呢?为什么不把话说完呀!”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阿市开口提议道:“或许我们可以去问问镇上的其他居民,说不定其中会有人知晓一些内情。”阿斌听后,觉得眼下也别无他法,只好无奈地点点头,应声道:“目前看来也只能这样了,咱们先离开这里再说吧。”
于是乎,三人缓缓走出宅院,重新跨上各自的马儿,沿着来时的道路向镇中心疾驰而去。一路上,周围安静得出奇,除了马蹄踩踏地面发出的声响外,再也听不到任何别的声音。整个米朗镇宛如一座死城,所有的房屋门窗紧闭,街道上空无一人,仿佛所有人都在一夜之间销声匿迹了似的。这种诡异的氛围让阿斌等人的心头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
当他们一路疾驰,终于抵达镇中心的集市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心头一紧。原本应该热闹非凡、人头攒动的集市此刻却冷冷清清,空无一人,只有一片死寂笼罩着整个地方。就在这时,他们敏锐的目光捕捉到了一个孤独的身影。
那个身影蜷缩在集市角落的阴影里,宛如一尊被遗忘的雕塑。待走近一看,才发现那是一位年迈的老人。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犹如干涸的河床;他那双浑浊的眼睛失去了光彩,呆呆地凝视着前方,仿佛已经迷失在了时间的长河之中。
阿斌见状,急忙翻身下马,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老人面前。他微微弯下腰,轻声问道:“老人家,请问您是否知晓这镇上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这里竟连一个人影都看不到呢?”
听到阿斌的询问,老人像是从漫长的沉睡中被唤醒一般,缓缓地抬起头来。他用那满是沧桑的眼神打量了一下阿斌,然后声音沙哑得如同破旧风箱发出的响声一样,回答道:“都是因为那邪恶的巫师啊!他施展了可怕的法术,将镇上所有的人都给带走了……”
“巫师?”阿斌不禁惊讶地瞪大了双眼,追问道,“为什么他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
老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接着说道:“听闻他正在寻觅一件威力无比强大的法宝,而你们家不知怎的,似乎与这件法宝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阿斌的心中猛地一沉,如坠冰窖,“法宝?可我从来未曾听家人提起过此事啊。”
老人再次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对具体情况也是知之甚少,“我也只是略有所闻罢了,只晓得那巫师不仅法力高深莫测,而且手段极其残忍凶狠,令人不寒而栗呐……”
阿斌满怀感激之情向老人深深鞠了一躬,并再次跨上骏马。他目光坚毅地望着前方,沉声道:“无论如何,我们都一定要找到那个可恶的巫师,将家人们从魔窟之中解救出来!”
一旁的阿市与小安霓对视一眼后,同样重重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紧接着,三人便一同驱马向着那充满未知与危险的方向疾驰而去。
在这漫长而又艰辛的寻巫之路上,他们遭遇了无数难以想象的艰难险阻。时而会有凶猛无比、獠牙外露的野兽突然从茂密的丛林中窜出,张牙舞爪地朝他们扑来;时而又会踏入那些精心布置、阴险狡诈的神秘陷阱,稍有不慎便可能身陷绝境。然而,面对这些接踵而至的挑战,他们却从未有过半分退缩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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