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窈支着下巴看羽林卫演练枪法,鎏金护腕在阳光下晃得人眼花。
平日里她其实是不必来的,不过今日特殊,需要她当“吉祥物”。
本以为是挺无聊的,不过看着看着,她倒也被什么吸引了目光。
年轻武将的玄甲被汗水浸透,随动作起伏的胸肌十分引人注目。
她对流萤招招手。
“陛下,怎么了?”
“那个是谁?”
流萤一看:“是顾家的二公子,顾凛,年初入了羽林卫,前些日子刚刚升了羽林卫中郎将,您当初还夸过他,您不记得了?”
“是吗?”叶舒窈若有所思,“那看来这个顾凛是个人才。”
话音落下,外院的梨花树忽然剧烈摇晃,惊落的花瓣雨里传来瓦片碎裂声。
羽林卫的银枪刚举到半空,就见道黑影掠过宫墙,玄铁爪钩深深嵌进汉白玉地面。
“保护陛下!”侍卫们反应极快。
"都退下。"叶舒窈掸去肩头落花,嘴角噙着笑看向檐角的黑影,"一只野猫罢了,不碍事。"
……
伏罗从飞檐跃下时带起疾风,落在自己殿中,脸色仍然不虞。
他就不该去看那女人!
见着个身材好的长得俊的就一副感兴趣的样子,嘴上也一点不吝啬地瞎夸,怎么对着他没这么温柔。
更何况,那人的身材还没有他好呢!
“气什么呢?”一道声音忽然响起。
伏罗下意识起身,但又生生遏制了动作,背对着来人一言不发。
脚步声渐近,到了他身后:“刚刚跑那么快,受伤了没?”
“不如先担心担心你的“人才”吧。”伏罗忍不住阴阳怪气。
“好吧,既然不欢迎朕,朕就去看人才了……”
话没说完,背对着她的人就忍不住了:"你看他胸肌?那种软绵绵的......"
"他的枪法能挑断突厥可汗脚筋。"叶舒窈突然贴近他耳畔,淡香气息扫过鼻尖,"不过论腰力......"
她指尖隔着衣裳轻轻点在他紧绷的腹肌上:"确实不如爱妃。"
她把爱妃二字说得狎弄,故意的。
伏罗果然上钩。
瞳孔骤一缩,尾巴骨窜起的酥麻感让他的兽耳险些冒出来。
昨夜她也是故意这样叫,记忆涌上来,烫得他耳尖发红:"叶舒窈!"
"朕在。"叶舒窈突然拽住他腰间蹀躞带,借力翻身坐上白玉案几。
黑白棋子散落一地,她晃悠悠踩住伏罗膝头:"怎么还害羞了,有什么不能说的,不就是昨天没忍住……"
她的唇骤然被堵住,炸毛的狸奴不准她再说下去。
她也不躲闪,顺着他的力道和他接吻,不一会便把人勾得气喘吁吁,从主动变为承受。
伏罗气极,又无能为力。
她有恃无恐,知道自己舍不得对她做什么,当真可恶,但他就是吃这一套。
叶舒窈显然也知道得清楚。
此刻叶衣领滑落半寸,锁骨上还留着他昨夜的咬痕。
伏罗冷哼一声,不再故意“泄愤”,换了个对策
"你看清楚。"他扯开玄色劲装,八块腹肌随着呼吸起伏,人鱼线没入松垮的绸裤,“我比他好得多。”
叶舒窈并未评价,忽然解下自己腰上丝绦,那上面还带着一颗小小铃铛。
伏罗腕间一紧,才发现被缠住双手。
他眉毛一挑:"干什么?"
"怕你搞破坏。"叶舒窈俯身,"之前可是差点把我的金钗都折了,这次悠着点。"
“你的意思是,我还不如一根金钗?”
“那就看你表现了。”
到了屋内,已是另一番光景。
伏罗与叶舒窈接吻时锁链缠上她腰间玉带,纠缠不清,解了半晌也没成功,伏罗心烦,手上一用力。
呲啦——
叶舒窈:“……”
“本王赔你十件,不许说话!”
叶舒窈本有些无语,见他这样,没忍住笑了。
然后就被伏罗咬了一口,报复似的,然而很快就又用嘴唇去一点点地亲,黏黏糊糊。
叶舒窈本想随他去,这人本就像猫,这样并不奇怪,但过了会,她察觉出不对劲。
"松口。"
叶舒窈捏住伏罗后颈,指腹按在突起的骨节上。
兴奋得过分了,而且刚刚好像有什么东西扫过她小腿,那个位置,总不能是头发吧。
叶舒窈见他不动,只好揉过他冒出来的兽耳。
伏罗浑身一僵,毛茸茸的兽耳"嘭"地炸开,墨色绒毛贴在叶舒窈脸颊。
叶舒窈趁机继续吻住他耳尖,一手向下……
果然。
一条尾巴,毛绒绒的,墨色大尾巴。
说起来,之前好像问过他这个问题,没得到回答罢了。
“伏罗,你长尾巴了。”
这人显然还没意识到,闻言不耐烦似的抬头:“你说什……”
“你看。”
"之前不说,是怕被我掌握弱点?"她指尖一动,划过毛绒绒的尾巴根。
一阵令人难以抗拒的感觉席卷而来,伏罗连忙抓住她的手腕阻止:“你先别摸了!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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