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的墨尘蜷在乌黑色沙发里,那沙发皮质细腻,在日光的轻抚下泛着幽光,与墨尘软糯稚嫩的模样形成鲜明反差。两条小短腿晃悠着够不着地,他怀里抱着缩小成葫芦状的玉韵壶,仰起脸 “咕咚” 灌了口酒,腮帮子鼓成软面团似的,琥珀色酒液顺着嘴角淌到绣着金线云纹的衣襟上。少姜半透明的指尖刚要去擦,却被他突然伸手攥住,冰凉的触感从掌心漫开。
“姐姐的手比忘川水还凉。” 墨尘狡黠地眨了眨眼睛,故意把尾音拖得老长。他晃了晃葫芦,壶口飘出几缕淡金色酒雾,在少姜凝脂般的手背上凝成水珠,“变实体陪我喝酒好不好?总不能让本王对着影子干杯吧?”
少姜幽黑的眼眸泛起涟漪,腕间银铃 “叮” 地轻响。雾气顺着她广袖翻涌,原本若隐若现的身形渐渐凝实,月白色襦裙垂落沙发边缘,发间步摇上的东珠擦过墨尘发顶。她指尖点在他眉心,凉意混着若有似无的雪松香:“王爷再胡闹,酒壶可要结冰了。”
墨尘坐在客厅柔软的沙发上,手中把玩着那只温润的玉韵壶,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脑海里还回味着坑吕不韦的趣事,突然又冒出了新的鬼点子。一旁,身姿婀娜的鬼侍女少姜,半透明的身形在柔和的灯光下若隐若现,她垂首站在墨尘身后,乌发垂肩,几缕碎发俏皮地搭在白皙的脸颊边,幽黑的眼眸中透着清冷与恭顺。她双手交叠在身前,时不时抬眼,目光追随着墨尘的一举一动,随时准备听候差遣。
墨尘抬眸,看向一旁毕恭毕敬站着的老管家张伯,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却又不容置疑:“张伯,你派人去地府,把子楚、嬴政还有胡亥都给我叫过来。我倒是想看看,这四世同堂凑一块儿,能闹出什么有意思的事儿。” 张伯微微颔首,应了声 “是”,便转身快步离去,执行墨尘的命令。
曹云听闻,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丝宠溺的笑意,轻声嘟囔道:“这小子,鬼点子一个接一个,也不知道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不过,这四世同堂的场面,倒也值得一看。” 身为墨尘的父亲,他对儿子古灵精怪的性子早已习以为常,心中更多的是好奇这场跨越时空的相聚究竟会如何发展。
李明月则是眉眼含笑,轻轻拍了下曹云的手臂,说道:“随他去吧,墨尘心里有数。说不定啊,还能让咱们看到些不一样的事儿。” 她的眼神中满是对儿子的信任,在她眼中,墨尘所做的一切都自有其道理,且往往能带来意想不到的乐趣。
乔依音原本正百无聊赖地翻着一本时尚杂志,听到墨尘这话,立刻来了精神,眼睛亮晶晶的,兴奋地说道:“哇,这可太有意思了!真想看看秦始皇他们来了会是什么样,墨尘,你快跟我说说,你到底打算怎么‘招待’他们呀?” 她对这类新奇刺激的事情总是充满热情,迫不及待地想要参与其中,见证这场特别的会面。
夏雨和陈菲儿对视一眼,脸上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夏雨挠了挠头,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墨尘,您这本事我们都清楚,地府的人对您来说,想来就来。不过,还真好奇秦始皇他们到了这儿会是啥反应。” 陈菲儿在一旁轻轻点头,眼中满是好奇,不再有之前的担忧,毕竟跟随着墨尘经历了不少事,对他的能力有十足信心。
高长恭原本正和郑元姬小声嘀咕着什么,听到墨尘这话,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圆,脸上满是兴奋劲儿,扯着郑元姬的衣袖就嚷嚷起来:“元姬,元姬!你听见没,师父又要搞大事情了!这四世同堂,嬴政、胡亥他们都要来,哎呀呀,肯定热闹得很!”说着,他双手一拍,在原地蹦跶了两下,活像个期待过年放鞭炮的孩子。郑元姬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戳了戳高长恭的脑门,嗔怪道:“你呀你,就知道跟着师父瞎起哄。也不想想,这事儿要是闹大了,会不会惹出什么乱子来。”话虽这么说,她嘴角却也忍不住微微上扬,其实心底对这场即将到来的奇特聚会,同样有着几分好奇。
秦良玉闻言,先是微微皱眉,旋即神色舒缓,眼中透着了然。她双手抱臂,沉稳地说道:“王爷既然有此安排,想必是心中有底。地府与人界之事,王爷定能把控得当。说不定,此番相聚能让我等对往昔之事有新的洞察。” 身为久经沙场的军魂,她对墨尘的能力颇为认可,虽觉此事新奇,但相信墨尘定有周全考量。
夏小天原本正和凰莎依偎在沙发上,听到墨尘的安排,先是翻了个白眼,随后撇了撇嘴道:“这小子,一天到晚就琢磨这些稀奇古怪的事儿。不过,说起来,秦始皇和他那糊涂儿子胡亥齐聚一堂,倒也难得,就看看这出戏怎么演吧。”凰莎跟着翻了个白眼,靠在夏小天肩头,轻声笑道:“墨尘这小叔子,古灵精怪得很,这场面,指定热闹非凡。”她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满心期待着秦始皇等人现身,看看墨尘究竟要如何导演这场四世同堂的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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