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直静静听着的墨尘,轻轻摇了摇手中的折扇,接过话茬:“往昔我身为天魔宗少主,也历经杀伐。但今时不同往日,法治社会下,不能再随意杀戮。曾经以为守护需靠杀戮,如今明白那太过片面。如今善恶有法律判定,守护有更多温和方式。”
说话时,墨尘轻轻放下折扇,脸上带着一丝若有所思的神情,目光扫过众人,观察着大家的反应。
曹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听你们这么一说,我对杀戮与正义的理解,又深了一层。在这纷繁复杂的世间,能坚守自己的信念,分清善恶,实属不易。”
墨尘微微一笑,目光中透着坚定:“正是如此,老爸。这世间的善恶并非黑白分明,我们每个人都在自己的道路上,追寻着心中的正义。”
这时,站在不远处的陈菲儿,听得目瞪口呆。
她只是个普通人,哪曾见识过这样的场面?
听着白起、高长恭、秦良玉谈论生死,再瞅瞅墨尘,心里直犯嘀咕:这魔教少主,怎么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样?在她有限的认知里,魔教都是无恶不作的。
听到众人对话,她微微皱眉,眼神中满是疑惑,身体不自觉地微微前倾,似乎想听得更清楚些。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夏小天突然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对着夏雨和陈菲儿说道:“爸妈,现在没有魔教,他所在的天魔宗早在一千年以前对抗异族的时候全军覆没了。墨尘可是个好人,你们别用那种眼神看他。”
夏小天一边说着,一边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父母,示意他们别再用异样眼光看待墨尘。
墨尘倒是释然,轻轻摆了摆手,微笑着说道:“夏叔,陈阿姨,无妨。世人多有误解,也不怪你们。都过去这么久了,世人的眼光我早已不在意了。”
说话时,墨尘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眼神中透着坦然。
夏雨神色有些尴尬,但更多的是好奇,他忍不住问道:“墨尘啊,那你说的天魔宗,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夏雨一边问,一边微微凑近墨尘,眼睛里满是求知欲。
墨尘哈哈一笑,折扇轻展,语气中带着几分洒脱:“夏叔,陈阿姨,若我说,当年我在世俗界,想当个皇帝,也不过是分分钟的事,你们信吗?”
墨尘一边说,一边夸张地比划着,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
夏雨和陈菲儿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
夏雨忍不住脱口而出:“三分钟?当皇帝?”
夏雨说完,自己也意识到不对劲,尴尬地挠了挠头。
夏小天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对夏雨说道:“爸,你能不能认真听人说话。墨尘的意思是,天魔宗的实力强大,世俗的皇位对他们来说唾手可得,但人家根本没兴趣,好吗?”
夏小天说完,无奈地叹了口气。
夏雨老脸一红,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哦哦,原来如此,是我理解错了。”
墨尘轻笑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夏叔,虽说有夸张成分,但当年天魔宗的势力,确实庞大到足以撼动整个皇朝。”
说到这儿,墨尘微微眯起眼睛,陷入对往昔的回忆。
说到兴奋之处,墨尘只觉口干舌燥,他目光一转,瞧见了乔依音腰间挂着的玉韵壶,当即笑道:“媳妇姐姐,拿酒来润润喉。”
墨尘一边说,一边朝乔依音眨眨眼。
乔依音嘴角微微上扬,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摘下玉韵壶,柔声笑道:“小酒鬼。”
乔依音说着,轻轻把玉韵壶递给墨尘,眼神里满是宠溺。
夏雨和陈菲儿见状,下意识地看向曹云。
见老板都没有反对,再看看李明月和乔依音一脸见怪不怪的表情,他们心里也稍稍松了口气。再说了,人家墨尘看起来都七岁了,喝点酒应该没事吧?
夏雨和陈菲儿对视一眼,眼神里透着一丝犹豫,随后又看向曹云,似乎在寻求确认。
夏小天第三次翻白眼,无奈道:“爸,妈,你们就放心吧。那酒是墨尘师尊毛盈的宝贝,名为千杯不醉,其实根本不会醉人,连未满月的婴儿喝了都没事。”
夏小天一边解释,一边无奈地摇了摇头。
墨尘接过玉韵壶,轻轻抿了一口,脸上露出陶醉的神色。
“好酒!”
随即,他手腕一抖,玉韵壶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向夏小天抛去:“班长,接着!”
墨尘一边抛,一边笑着看夏小天。
夏小天身形一动,稳稳接住玉韵壶,也学着墨尘的样子,喝了一口,赞叹道:“确实不错!”
夏小天喝完,咂咂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这一番举动,让在场的气氛更加轻松起来。
夏雨和陈菲儿看着这俩小孩子,明明都七岁了,还跟小大人似的喝酒聊天,顿时哭笑不得。
“这俩孩子,真是人小鬼大。”
陈菲儿笑着摇头,脸上满是笑意。
夏雨也忍不住笑道:“是啊,尤其是墨尘,言谈举止间透着一股子成熟,哪像是个七岁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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