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说了。”那些人都点了点头,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这下子童泰的迷惑就更大了,玉笙他刚才真的说话了。
“童将军,该干活了。”侍卫看着童泰笑了笑,他们这些人之间的默契可是拿命换来的,外人怎么可能看透呢。
“哦,知道了。”童泰收回自己的心思,严阵以待准备要战斗了。
玉笙跟在甘九后面,他边走边偷瞄着这宅子里的地形。
这座宅子里的守卫甚多,跟皇宫都有一拼了。
就算刚才把人全部都带进来,打起来的话,他们也不占优势的。
现在强攻是不行了,只能靠智取了,只是不知道张大福嘴里的那个半瘫的钱四爷功夫如何了。
待会儿要找个机会问一下甘九才行,知己知彼方才能百战不殆,眼下的情况不允许玉笙打无准备之战。
那人带着甘九和玉笙七拐八拐的,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才来到一个院子前面。
“你们在这儿等着,我进去回禀四爷一声。”
那人转身进了院子,现在只剩下玉笙和甘九两个人在外面站着了。
玉笙屏住气,静观周围的环境,这宅子外面的守卫倒是不少,但是进入了内院,反倒是没什么守卫了。
那这就只能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院子里住的主人,他身边必定有一个绝世高手护着。
看来今天这是棋逢对手,要有一场硬仗要打了。
“那个半瘫的钱四,会功夫吗?”玉笙用蚊子出气似的音量问身边的甘九。
“不会。”甘九回答的声音同样小的可怜,仅限于他们两个听见。
“不过他身边有一个功夫很厉害的贴身侍卫,我没见过他跟人打过架,但是据说是厉害的很。”
“一人能与数百人对战都不在话下,自从钱四爷成了半瘫之后,他就一直跟在钱四爷身边,几乎上是寸步不离。”
玉笙微微挑眉,消化着甘九刚刚给他提供的情报。
钱四爷身边的那个侍卫,厉害是肯定厉害的,但是能与数百人对战不在话下,那肯定是假的。
一个人功夫再高再厉害,也不可能同时跟数百人一起对战的。
这个来自据说的传闻,水分掺杂的有点儿大啊。
玉笙正想着呢,刚才进去的那人出来了,他走过来说道:“四爷让你们进去呢。”
说完了这话,那人让开了一条道,他自己并不进去,只让甘九和玉笙进去。
甘九低着头,带着玉笙一起进去了。
刚进到屋子里,玉笙就感觉到了一股来自高手身上的压迫感。
当然站在钱四爷身边的那个贴身侍卫,同样也感受到了来自玉笙身上的压迫感。
他们两个同时抬头看了对方一眼,他们都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审视和戒备。
“甘九你说平州城生乱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只有上半身能动的钱四爷,坐在为他特制的轮椅上,看着甘九问道。
甘九在这个时候来,本来就不寻常,又听了刚才下人的回禀,钱四爷这心里就更不安了。
他们钱家近几十年间,在平州从无对手,也无人敢与钱家为敌,更别说是在平州城里闹事了。
昨日府里差来报信的还说,府中一切安好,连他那个整日惹事生非的大哥,都难得的安静待在府里,这怎么转眼之间就生乱了呢?
“回四爷的话,昨夜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大队的官兵,将城门撞开,带人闯入了平州城,二话不说就直接把钱家大院,和州牧府给围了。”
“小的接到大爷的求救信息,也是好不容易才脱身,这才赶到这里来让四爷想办法平乱,把大爷他们救出来。”
甘九说的也是实话,平州城现在都被围了,更别说是钱家大院和州牧府了。
“你说什么?”听了甘九的话,钱四爷顿觉头晕,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这是哪里来的狂人,跑到平州城找麻烦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带兵围了他们钱家和州牧府,这真的是不想要命了吗?
钱四爷扶住胸口,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开口问道:“我大哥有没有说,那些人是谁?”
甘九摇了摇头说道:“大爷他没说,不过看那些人的样子,不似是我们云离人。”
“不似云离人?”钱四爷皱起了眉头,突然开口骂道:“这群混蛋!他们怎么敢的?”
“这些人真的是疯了,竟然敢公然带兵跑到云离的地盘上撒野?”
“还敢带兵围了钱家和州牧府?他们真当如今的云离已经是他们的了吗?”
“我都已经答应了他们,将阜平的铁矿分一半给他们了,他们还这么贪心吗?”
“他阿依努尔家真当我钱家软弱可欺,任由他们宰割不成!”
“莫邪,把兵符取来,去荒山通知毛黑塔,让他带兵下山来,大不了大家决一死战。”
平时一向以冷静着称的钱四爷,一听到自己的家和州牧府都被围了,也慌了神乱了心智。
玉笙已经从刚才钱四爷的话,探寻到了重要的情报,那就是钱家的确和外族勾结在一起,意图要对云离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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