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如实回答:“叫苏独仑农场,是在一个叫乌拉…”
他刚起了个头,就被何雨柱急着打断:“乌拉特前旗是不是?”
棒梗愣了下,忙不停点头:“对对对,何叔你怎么知道的?”
何雨柱摆摆手道:“载你鳔管“
接着继续问道:“你们农场有没有一个叫何元英的女人,是外嫁过去的,她丈夫姓梁,年纪大概比你大几岁。”
何元英是何亦安的大姑,他当初小小年纪第一次出远门就是十来岁时候跟着他爹还有二叔三叔坐火车去苏独仑农场走亲戚。
棒梗一听何雨柱那四个字,惊讶道:“何叔你还会那边儿的话呢?”
然后仔细思索了会儿,摇摇头回道:“没印象,那个农场挺大的,我们待的地方只是其中一个队,可能在别的队吧,也姓何,是何叔你家亲戚吗?”
“不是…”
何雨柱顿时没了兴趣,随意两句把这小子打发了。
大年三十这天,小宫同学上午又去附近的驻地去演出,好在下午没任务,团里组织他们这些无家可归的在这里简单过个年。
晚饭前回到宿舍,小宫同学又在琢磨何雨柱,心里一会儿恨恨的骂几句,一会儿又忍不住想两人爬长城那天的事情和信里那些倾诉的内容。
然后又恨自己不争气,明明差点让他平白占了身子,把自己看了个通透,本该痛恨他占自己便宜,但脑子里根本忍不住就要去想那个混蛋,想那天的事情,都想了四个来月了。
这会儿她趁着室友大部分不在,又鬼使神差的从自己压箱底的书里找出当初何雨柱给她画的画,上面还有何雨柱写的四句诗。
就因为这四句诗和画里自己不怎么雅观的状态,她一直都藏着没被别人看到。
那四句诗错落的写在画的角落,字还挺好看。
“小憩柔光笼玉颜,雪肌静谧午梦闲。真疑仙子临凡境,美胜幽兰绽暖山。”
宫樰默默的念了两遍,突然发现了华点。
因为这四句是错落着写的,并不工整,也不是一句一行,她一直以来光琢磨诗里的内容了,却忽略了这四句的其他地方
开头四个字连起来居然是是:小、雪、真、美…
“这个坏人…”
宫樰脸上突然爬满了红霞……
何雨柱安顿沙沙先自己回南锣鼓巷,他跟邱玲告别后按时下班离开轧钢厂去了桃条胡同。
七喜这会儿没睡觉,躺在床上看着挂在上面的玩具咿咿呀呀边扑腾边吐泡泡。
炉子烧的很旺,屋里很暖和,精力旺盛的白乐菱只穿着秋衣秋裤,在床旁边铺了块垫子做俯卧撑呢。
看自己男人进屋,她就啪叽一下趴垫子上,开口撒娇:“好累,老公你可算来了,快把我抱床上去,我精疲力尽了。”
何雨柱先把棉袄跟包和帽子摘了放一边,上前把她翻了个面捞起来,在白乐菱的嘟嘟唇上亲了下,乐着道:“合着你一个人折腾就不累,我一来你就累了?”
白乐菱勾着他的脖子,咯咯笑着说:“就是看到了你我才喊累的嘛,你不来我不是抛媚眼给瞎子看?”
何雨柱把小媳妇儿放到床上,挨着她坐下问道:“乐菱辛苦了,今天儿子乖不乖?”
“不辛苦,儿子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他可是姓白。”
然后看了眼旁边的七喜,捏着他们小手乐着道:“七喜还是挺乖的,除了吃喝拉撒睡也干不了什么,反正他睡我也睡,晚上闹腾也不觉得什么了。”
白乐菱就这点好,谁都不惯着,连亲儿子也是,反正她也不上班儿,儿子晚上醒来哭,她也只是喂完奶扔一边拍着哄睡,经常孩子没睡着她先睡着了。
白天儿子睡,她也跟着睡,儿子醒的时候她拿孩子当锻炼器械举着玩儿,白乐菱没事儿干也不刻意去哄孩子,自己该干嘛干嘛,压根不多干涉小东西,儿子只要不是嚎啕大哭,哼唧两声的话她理都不带理的。。
就这么一套下来,七喜这孩子反而非常好带,比当初的可乐还乖,要知道在这之前那几个,一两岁以前可乐是最好带的一个,怡宝跟果冻是没法比的。
何雨柱给小媳妇儿把额前的几缕头发整理了下,柔声道:“看看你,一脑门儿的汗,歇一会儿擦洗下身上换新衣服咱就回家,还得弄年夜饭呢。”
“好的。”
白乐菱三两下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媚眼如丝的看着何雨柱,轻咬下唇夹着嗓子问:“老公,看看我身材恢复的怎么样?你忍心浪费吗?”
何雨柱笑着看她表演,摸了摸她重新平坦回去的小腹,点点头反问:“恢复的真不错,你说我该不该浪费?”
白乐菱一把将何雨柱拽过去,急着道:“过来吧你…”
跟白乐菱对线才叫将遇良才呢,她喜欢各种风格的游戏和打法,并且身体素质好,而且还是特殊体质,体验感真的很棒。
三刻钟后…
何雨柱哄着刚才又哭了的儿子,催促道:“快起来收拾,这天都黑了,还吃不吃年夜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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