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玲这句话问出来,何雨柱就看她身后的自家老三猛的坐起来,撅着嘴鼓着脸盯着自己。
何雨柱冲她眨眨眼,微微摇了摇头。
邱玲以为何雨柱在对她摇头,略有些失望的问:“不可以吗?”
何雨柱视线转向她,笑着道:“可以啊,欢迎你去做客。”
邱玲一听何雨柱答应了,开心的问道:“您家在哪啊?我只知道您好像在南锣鼓巷那边住,还没问过您。”
“南锣鼓巷95号院,中院正房。”
然后何雨柱拿起旁边的暖壶掂了掂,把剩下的给自己倒了半茶缸子,对邱玲道:“暖壶里水不多了,你出去接点吧,把壶里剩这点倒掉。”
邱玲没啥意见,接过暖壶就出了小库房。
何雨柱也跟着到门口看了下,确认她的确是打热水去了,才返回来把自家老三抱在怀里问道:“吃醋了?”
小沙大夫撅了下小嘴,酸味十足的道:“老公,她怎么叫你柱子哥?”
这还是小沙大夫除了在打扑克时候第一次这么称呼自己,看来是真有危机感了。
这个时候还说个屁啊,先啃一顿再说。
啃毕,何雨柱松开已经润了的小沙大夫,柔声哄她:“还不是她听你和于海棠这么叫我,这才提出来也这么叫,那我能怎么办?难道说你不能叫我柱子哥,只有于副科长跟小沙大夫能这么叫?”
在小沙大夫红润的唇上又亲了下,继续道:“我家小沙沙独一无二,只有你这么叫没问题,但于海棠算怎么回事?难道我还因为一个称呼跟她上纲上线吗?”
小沙大夫还有点不开心,瞅着自家男人问道:“她不是一直公事公办叫你何副主任吗?怎么突然想起来叫你柱子哥了?”
何雨柱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就灌个暖水瓶子,用不了多长时间,再说他还得整理一下瞎话不是。
“没那么简单,她快回来了,下班儿回咱家我跟你详细说。”
说完就又回了办公桌后面。
沙沙被又亲又哄的来了一套,也略微安心了点,关键是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柱子哥真的在乎自己,就是这会儿好像来感觉了,有点心痒痒。
邱玲回来后就看到何雨柱在那又写什么东西,她放下暖壶伸了个懒腰,看小沙大夫躺的那么舒服,也过去在另一边躺下。
沙芮衿感觉到有人过来了,睁眼一看是她,然后翻了个身换成侧躺,给了邱玲个后背。
下午正常班儿,何雨柱正在本子上给儿子写适合时代跟年龄的故事,至于啥故事?瞎他嘛编呗。
对面的邱玲突然开口:“柱子哥。”
何雨柱脱口而出:“工作的时候称职务。”
邱玲没理他这句,看他回应了,依旧自顾自的说:“柱子哥,我中午听那个许…叫许什么来着,管你叫傻柱,我在厂里也听背后有人叫过你傻柱,我以前一直不敢问,这是为什么啊?”
得,现在连您都没了,直接成你了。
何雨柱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以前不敢问?现在怎么就敢问了?”
邱玲咬了咬嘴唇,轻声道:“我觉得咱俩现在的关系够熟了,估计你不会生气才对。”
“有多熟?”
邱玲……
这个好像还真不好说,开不了口。
好在何雨柱也没打算为难她,没等她回答就说道:“叫我傻柱那是人们对我的误解,这一个多月咱俩上班儿形影不离的,你也对我有所了解,我明明是机智的一批,对不对?”
机智就机智,一批是什么形容词?
邱玲听到何雨柱的回答懵了一下,不过还是理解了他的意思,认可的点点头道:“对,我都听说了,厂里前两年组织活动,工会、宣传科的人都不顶用,还是您给组织的。”
何雨柱双手一摊,理所当然的道:“就是嘛,其实我只是精神病,偶尔会精神状态不太稳定而已,根本就不是傻。
傻是傻,精神病是精神病,这是两码事。”
邱玲红唇微张,惊诧道:“您有精神病?那怎么还能当领导?”
何雨柱噗嗤一笑,顺手在她脑门儿上弹了下,笑着道:“傻瓜,当然是逗你的了,傻柱这个外号是我那个不靠谱的爹在我小时候起的,厂里我们院儿上班儿的人多,就传出去了。”
邱玲嘿嘿笑着揉了揉被弹的脑门儿,“这样啊,我觉得这个外号跟你一点也不像。”
废话,我的外号是浪里小白龙和忧郁小王子,傻柱这个外号能跟我贴切才怪了。
何雨柱觉得她接下来会问老登何大清为什么要叫自己傻柱,就提前公布答案:“是啊,也不怪我爹那会儿叫我傻柱,小时候太苦了,吃不饱,年少无知干了不少蠢事儿。”
邱玲听后圣母心泛滥,对何雨柱的遭遇有点心疼,但还是问道:“我家庭还可以,倒是没有吃不饱的时候,可我看您个子这么高,又一身腱子肉,不像小时候吃不饱亏过身体的啊?”
何雨柱说瞎话都不用过脑子,马上回道:“啊?那是因为我发育的晚,到生长期正好日子好过了,我那小时候瘦的,这么说吧,睡觉我都不敢侧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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