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还有点听调不听宣,要不就是装聋。
然后何雨柱也不管他们,他只管安排活,工作记录上时间内容都记得清清楚楚,没做好也不找当事人,就直接找他们领导。
他一个临时工,以后又不干这个,何必跟他们吵吵闹闹或者搞什么怀柔政策,能干就干,不能干老子还懒得搭理你呢。
反正出了问题就让你背锅。
何雨柱看常国强写完,这才指了指人群中的几个人问道:“前两天开会的内容有这么一条吗?”
常国强有点懵,不明白何雨柱在问什么,疑惑道:“什么?哪一条?”
何雨柱冲人群扬了扬下巴,皱眉问道:“常干事,那几个胸口戴大红花的是怎么回事?我们定好的方案里有这么一条吗?”
常国强一听是这个,就解释道:“是这样的何主任,今天早上有个老工人提出个意见,他说对于得过先进工作者的同志,还有个别工级比较高的同志应该突出一下,虽然都是穿工作服,但是戴个红花也能表明他们给厂里做出的贡献。”
尼玛的,又是谁在给老子找麻烦,李怀德都定下基调了怎么还有人搞这些?
何雨柱面色严肃的问道:“他提意见你就采纳?我们是一个集体,主任一再强调这次要集体表现,不允许突出某些个人。你是怎么想的给个别人戴了那么大一朵大红花?”
常干事还有点不服气,坚持道:“我觉得这个意见还是挺好的,这么难得的机会,不都想露露脸嘛。”
何雨柱听他这话就来气,谁不想露脸?可这脸是说露就露的吗?
这次检阅因为过于高调被大大大领导点名批评那位你知不知道人家是什么身份?
何雨柱有点不耐烦的打断常干事的话,冷声道:“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你如果推翻组委会的决定擅自修改方案的话也可以,去找李主任,把我弄下去你来当负责人。”
常国强也有点不高兴,但还是忍下脾气,妥协了下来,“行,那我就把他们的红花撤下来,提意见那位老同志要问的话我就说是领导说不允许突出个人。”
何雨柱还不高兴呢,没好气的道:“我不管哪个老同志,开会定下让你干什么你就做好安排好的工作,别擅自给自己加戏,要不就换个人来组织。”
常国强沉着脸点点头,说了句知道了,就要返回人群那头。
这家伙刚走几步,忽然被何雨柱叫住,“对了,提出给部分人戴红花的意见的是谁?”
常国强停步回道:“三车间的刘海中同志,是厂里有数的七级钳工,得过几次先进。”
“艹”
刘海中这个der人到了哪都不消停。
何雨柱也没走,就站在队伍的旁边看着他们喊口号,这帮人精气神是真足啊。
中间休息的时候,刘海中这个显眼包跑到何雨柱跟前。
说他是显眼包一点也没错,何雨柱刚才跟常干事说的戴红花的有他,穿中山装的还他么有他。
这der货好歹还有点脑子,没有跑过来管他叫傻柱。
“柱子,早上我跟那个常干事提的意见不是采纳了吗?你刚才又给…又给…”
刘海中一时想不到合适的词儿,在这儿卡帧了。
“否决。”
何雨柱看他想不到词儿都替他着急,开口给他把话补充完整。
刘海中一听就是这么回事,连忙继续道:“没错,就是否决,柱子你怎么把我提出的意见给否决了?”
何雨柱懒得跟他左一句右一句的拉扯,干脆直接把话说死,“因为不允许,李主任已经给这次活动定了调子,要强调集体,不允许突出任何个人,这也是上面的意见。
给个别人戴红花,就是在突出个人,您要跟组织对着干吗?”
刘海中一听一顶帽子差点扣脑袋上,紧忙道:“不不不,那不能,我怎么敢跟组织作对,我就是问问,问问。”
这年头不管多么没脑子的人,都不敢犯这个忌讳,脑子有没有不重要,帽子绝对不可以戴上。
果然这大帽子一出刘海中立马不敢纠缠了,要不然这老登仗着自己哪个四合院的‘长辈’身份,能跟你没完没了。
俗话说坏人绞尽脑汁都比不上蠢人的灵机一动,何雨柱怕胖大海又有什么新想法,就给他打了个补丁:“我可提醒您一句,这次的着装必须都是工作服,如果活动当天您还穿着这身儿衣服,场地您都进不去,您别费劲巴拉的进了队伍,结果因为太特立独行结果只能眼睁睁的现在广场外围看热闹。”
刘海中对于这种出风头类似于荣誉的事情那是上心的很,听何雨柱这么一说赶紧摆明态度:“我听你的,那个常干事说咋办就咋办。”
表完态后老家伙又眼珠子一转问道:“哎,柱子,这队伍里怎么没见到老易,我听说他们车间那个主任不是都把他名字报上去了吗?这是被刷下去了?”
那个上城楼的名额现在还没公布,主要是就这一个,李怀德不想让某个工人在这个时候太过高调,就准备活动前再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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