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对可怜的母子还未走完一半路程,顾瑾轩便已经支撑不住了。
只见此刻的顾瑾轩面色通红,眼神迷离恍惚,双手无力地拉扯着自己的衣领,口中不停地喃喃低语:“热……好热啊……”那模样看上去甚是难受。
安阳公主心急如焚,但却又束手无策,只能满心担忧地看着儿子这般痛苦的样子。
她深知,如果让顾瑾轩继续在此处逗留,恐怕会因体力不支而闹出笑话来。
于是,安阳公主咬咬牙,使出浑身力气强行拉住顾瑾轩,拖着他艰难地朝着自己曾经的宫殿继续前进。
就在这时,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一般,幸运之神悄然降临,眷顾了处于困境中的他们。
温度与温宿两人原本只是例行巡逻,但一种难以言喻的直觉让他们感觉到情况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于是,他们顺着这种异样的感觉一路寻找而来,当他们二人终于来到此处,目光仅仅只是扫过一眼,便立刻察觉到了顾瑾轩此刻的异常状况。
无需过多言语交流,彼此对视之间,他们的心中已然明了——自家主子显然是不幸中了某种药物所致,只见温度和温宿迅速上前,一左一右地稳稳搀扶住摇摇欲坠的顾瑾轩。
两人神色凝重,看向安阳公主时,态度既恭敬又严肃,齐声问道:“长公主,接下来我们应当如何行事?是直接护送公子回府吗?”
安阳公主此时亦是心急如焚,她一边粗喘着气,声音略微沙哑地回应道:“先将他带回我的寝宫吧,本宫已命人速速前去请太医前来诊治了。”
说罢,她稍稍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继续迈动略显沉重的步伐紧跟其后。
然而,方才这短短的一小段路程,却已然耗尽了安阳公主巨大的体力和精力,但即便如此,她也不敢有丝毫懈怠,依旧咬紧牙关坚持着向前走去。
得到安阳公主的指示后,温度和温宿不再犹豫,他们立即施展轻功,带着顾瑾轩如飞鸟般轻盈地起落穿梭于宫墙之上。
眨眼间,三人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安阳公主和她身后的宫女嬷嬷们还在不紧不慢地缓缓朝着寝宫的方向徐徐前行。
一盏茶的工夫过后,安阳公主与太医匆匆忙忙、一前一后地赶到了寝宫。
他们刚一踏入房门,便瞧见温度和温宿正一脸紧张地守护在床边。
再定睛一看,那床上的顾瑾轩状况极为糟糕,只见他痛苦难耐,不停地在床上翻滚扭动着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折磨得失去了理智一般。
“太医总算来了!温度啊,瑾轩现在究竟如何了?”安阳公主心急如焚,一边快步走向床榻,一边急切地询问道。
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顾瑾轩身上,眼见他面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心中更是担忧不已。
“长公主殿下,主子的情况实在不妙,已经快要忍耐不住了……”温度声音嘶哑地回答道,他和温宿刚才为了防止顾瑾轩因疼痛难忍而伤害到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将其压制住,但此刻两人也是精疲力竭,几近虚脱。
太医见状,不敢有丝毫耽搁,连忙说道:“微臣这就先给世子爷把一把脉。”
话音未落,他便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边,甚至来不及向安阳公主行礼问安。
紧接着,他示意温度和温宿赶紧上前帮忙按住顾瑾轩不断挣扎乱动的身躯,然后伸出右手三根手指轻轻地搭在了顾瑾轩的手腕处,开始凝神诊断起来。
一时间,寝宫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静静等待着太医的诊断结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气氛愈发凝重压抑,仿佛整个空间都凝固了似的。
终于,在漫长的等待之后,太医缓缓松开手,脸色阴沉地站起身来,默默地走到安阳公主面前,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回长公主殿下,世子爷所中之毒乃是世间罕见的‘媚爱’之毒,此毒甚是厉害,一旦中毒,除非能与异性行鱼水之欢以解毒,否则毒素将会顺着经脉游走至心脏,届时世子爷必将经脉尽断,性命难保。”
“你的意思是瑾轩只能和女子一夜春宵,否则必死无疑?”安阳公主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地问道。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这世间怎会有如此霸道的媚药存在,而且竟然还在庄严的宫宴之上发生这种事情!
安阳公主紧咬着嘴唇,心中暗自思忖:究竟是谁如此大胆,竟敢在宫中使用这般卑劣的手段?这背后又隐藏着怎样不可告人的阴谋呢?
一旁的太医神色紧张,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他恭恭敬敬地回答道:“是的,公主殿下,此药药性极为猛烈,如果不能及时行男女之事以解其毒,恐怕世子爷性命难保啊!”
说着,太医不禁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听了太医的话,安阳公主眉头紧皱,心急如焚,她深知事态紧急,一刻也耽误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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