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六妹说:‘我才不怕她呢…我跟她从小玩到大的,心里没有隔阂,如果家里不挑拨离间,我们是没有问题的。’她早已抱住阿敖那样了,以前没有谁穿内裤,全是光着的,或者男人就用大手布扎住下笛,防止发尿硬时顶起来,长手布缠几圈缚紧,放下长衫盖住就不尴尬了,所以,廿六妹很轻易得手了。另一边,三十妹长期跟着陈敖,时刻不放过。所以,她见阿敖出去了就边喊边找:‘小便需要这么久吗?病人都等烦了…’阿敖听见后就说:‘你别过来,我还在方便!’廿六妹快速挣脱逃往田野那边去了。三十妹快步找到那里。她道:‘你痾铁屎吗?就算痾铁屎也不需要这么久啊?怎么没臭?你拉在哪里?’‘唉!你这是什么女人?你还想拿起来闻闻吗?’‘嘿嘿…很多病人在等你看病啊,我都等的愤怒了,快回去帮看病人啊。’‘这个不用你教我,我会处理的。’‘唉,可惜我不懂,帮不了你。’‘那从明天起开始教你医道咯。’‘嗨,阿敖,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为何还没有?’‘你会有的,不要担心没有生育,只是你做母亲的命运还没到。’‘那什么时候才到啊?你能弄快点吗?’‘我也不知道。’‘你撤谎!你肯定知道,就是你不让我生!’‘我怎么这样想呢?我是知道啊。’‘你是大夫啊,不可能不知道。你说不知道谁信啊?’‘大夫也有很多东西不知道的啊,不然,大夫家里就不死人了吗?大夫也不死了吗?’‘你说的也对,要不我们明天去县城大医馆看看?检查一下是不是我的问题,还是你的问题…哦哦?肯定是我的问题了…’‘好了,你不要胡说八道,不要去县城。’‘那我为什么还没有?’‘你命运还没到。’‘我不信1我们一起了,如果是有的话还说什么命运?明天要去县城啊。’‘我不会和你去的。要不你自己去。’‘我不敢去,也不敢跟大夫说,有你在我什么都敢说了。’‘不行,反正我不会和你去县城检查的。’‘你不是真心爱我?’‘我们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县城检查?’‘因为我一直没怀上啊。’‘其实…唉,因为我们还没有公开,如果公开了,咱们同床了,你垫高屁股,让我的东西往里面流入不就有了?我们现在是偷偷摸摸,做了你就四处乱跑,我那些东西不是流出来了吗?怎么可能有?’‘啊?你说的对啊,每次之后都流出来了,还流向大腿弄脏衣服,哦?我明白了,喂!你为什么不早说?现在才说?’‘快到医馆了,你小声点行吗?’好了,我今天就说到这里了,下次继续说三十妹和廿六妹的话题吧。”
“阿茜刚到这里,也只是说了一会儿就不说了,你是不是觉得很累?要不要休息一会?”“不用了,我又不干重活,不累。”“那你为何突然不说了?”
“是啊,表姑为突然不说了?后来廿六妹怎么了?”“嘿嘿…对,是阿娇说‘廿六妹怎么样了’?灷哥哥说三十妹生不了儿子就先说她吧,没错,三十妹生不了儿子是因为那些东西流出来了,果然是这样的,后来阿敖和三十妹的事就公开了,在医馆里住了,不久便怀孕了,所以,阿敖的医学不平也是扛扛的,换作是其他人,或者不懂医道的人肯定去县城求医了,不知道要花多少冤枉钱了。”“后来阿敖生的又是儿子?”“是的,但三十妹没生之前,她母亲说,不能在村里的范围生孩子,否则,族长要你们杀猪杀羊旺龙,要祭龙三年,要花很多钱的。花钱阿敖倒不怕,就是怕招惹麻烦,害怕犯了众怒,三十妹只好回家里生产了。但三十妹的母亲不放心,回家大远了,她帮不了三十妹,这样子,这个母亲就去太兼县找亲戚帮忙了,亲戚也帮忙找到一间房子住下候产。另一边,廿六妹经常埋怨阿敖不去她那里,确实也是这样,因为阿敖在三十妹那里很出名,病人很多,离开一刻也遭到病人埋怨,所以,阿敖很少去廿六妹那里,但三十妹生儿子之后,他就常去廿六妹那里了,尤其晚上,特别是三十妹刚坐月几天后。不久,廿六也怀孕了,听说可能害怕阿敖不要她,就得了郁症…”“啊?‘郁症’?这下可惨了!”“灷哥哥,郁症是什么病?”“是啊,老头子,郁症是什么病?”支灷轻轻摇头,企图假装不懂。“唉,灷哥哥啊,我问你啊,‘郁证’是什么病?你说‘这下可惨了’啊。”“哦?阿茜又要考验我的医道水平了?”“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不知道郁症是什么病,你说说是什么病不行吗?”“好吧,本来我不想说,但我又不想吃阿茜你那套下流激将法,好吧,我说,郁症很像颠佬病,但不是狂病那种颠佬病,虽然有点像。但属于两种不同机理的疾病,但常人都爱把郁症称为颠佬病。”“那么郁症是不是癫狂病?”“当然不是啦,但也跟癫病有点关系,跟狂病没有一点关系了,狂病到处乱走,还有打人毁物的顷向,而郁症不会打人毁物,只是容易记仇,会骂人,甚至天天骂人,即使是一点微不足道小事也骂个不休,也引起郁症人无休止说某些人的不是,甚至怀疑某些人要杀害他等等,郁证的诱因常见精神遭到打击;而狂证是由饮食引起,或者两者皆与饮食有关联,好像也跟遗传有关联。”“后来廿六妹的症状越发严重了,她父母亲就开始埋怨阿敖了,说他花心害死廿六妹,不过,阿敖始终没反驳,也满足他们的要求,阿敖带廿六妹到县城大医馆求医,但吃了十多天草药,效果不明显,阿敖受不了廿六妹父母亲言语攻击,就带廿六妹去郁林等地求医,甚至到高州府求医,但也没有什么效果。阿敖认为不能再留在廿六妹父亲家里了,要离开她父母亲,改变环境,把廿六妹送回家里,但阿敖不可能陪在家里,两天后回到医馆了,这边又遭到三十妹埋怨。阿敖觉得两头不讨好,就考虑离开那里了。三十妹的孩子满月之后,为了来去方便,阿敖安排三十妹到青头堡住下。说也奇怪,廿六妹不久生了儿子,她的郁证居然完全好了,之前阿敖非常担心,因为孕妇发生郁证,生下孩子之后郁证会加重,所以,极罕见孕妇生儿子之后郁证会消失,阿敖认为是一个奇迹。三十妹也不埋怨了,或者她埋怨之后阿敖就敷衍道:‘你不要多心啦,我如果不要你又怎么会花这么多钱、这么大精力维护你们母子?’反正是说的三十妹心服口服吧。就是阿敖命贱,不知有多贱了…”“什么意思?”“诶?难道你不懂?”…“诶?你还摇头?灷哥哥啊,你也有好几个妻子啊,贱不贱不知道吗?俗话说,妻多夫贱,嘿嘿…不是我笑你的啊,俗话是这样说的啊。”“哦?但我不觉得自己贱啊,还觉得很贵,她们都害怕我,害怕不理她们…阿娇望我做什么?我还是同往前一样尊重你。”“可是,你说‘她们都害怕我,害怕不理她们’!”“她们不包括你在内啊。”“好了!我早知道你是什么人!”“阿茜为何不继续说下去?我喜欢听。”“谁不知道你喜欢听这些咸咸湿湿的东西?”“阿娇是不是要我打你才闭嘴?你不是也在听吗?”“唉!你们近来总是爱吵架,我以后不来了。”“那我就去阿茜家里听故事了!”“不不…表姑,是表妹错了,我下次不说了,一定不说了,不说他了,表姑不要生气。”“真的?”“是真的。”“你们如果再吵架呢?”“我们如果再吵架就任由表姑骂个够了。”“不行!我骂个够你们不是又赚了?吃亏的还是我?我有那么多气魄骂你们吗?”“那表姑想怎么惩罚都行啊。”“你们如果再吵架就给我五千两银子,反正你们也不缺钱。你不答应我就永远不来这里了。”“这…”林茜边走边嘀咕:“你们以为我没地方玩吗?天天吵架,没给我一点面子!”“表姑等等,表姑等等啊…”“阿娇答应不?我林茜不是趁火打劫啊。但看不惯你们!”“好吧,我答应表姑。”“好,你说过就算话,再吵架就赔我五千两银子!”“好,我答应阿茜!阿娇快送阿茜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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