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子府。
大皇子赵榷被亲信赵轮和赵流叫醒。
“太子,我们得到最新消息, 三皇子正主动跟童惯秘密接触。”
“童惯表面上亲近并支持二皇子,暗地里又跟三皇子勾勾搭搭,他到底意欲何为?”
赵榷不慌不忙地洗漱完毕。
“童惯这是欲盖弥彰。”
“二皇子赵闯的母妃已逝,身边也没有可堪大用的朝臣,值得倚仗的江宋势力孤悬于海外。”
“童惯才不会死心塌地地扶持他。”
“童惯之所以高调支持赵闯,无非是想撺掇赵闯向我的储君之位发起挑战,让三皇子赵喆得利。”
赵轮不解道:“那赵闯明明是很聪明的人,他为何看不穿童惯的险恶用心?”
“屡次在公开场合,发表对太子十分不友好的言论?”
赵榷招呼两个贴身随从一起享用早餐。
“你们看到的只是表象,赵闯那叫大智若愚。”
“童惯作为枢密使,掌管着西北边防军大权,赵闯暂时不敢得罪童惯。”
“至于赵闯是否敢挑衅本太子,在这场宫斗中,谁也说不好。”
“我们要做的就是以不变应万变。”
赵流看看左右无人,低声道:“太子,就在刚才,赵闯迎着晨曦去了贾府。”
“他这是想拉拢甄隐门的少主甄深深的节奏。”
“那甄深深能有多大的能量?不就是一个江湖门派的未来接班人吗?”
赵榷把碗筷一推。
“昨日我亲眼看到,孙公公带着废材老祖和甄深深前往御书房。”
“父皇跟废材老祖和甄深深,关门商谈未知内容长达两个时辰。”
“这让我很是费解,我在怀疑是否皇帝的身体出了某种状况。”
太子妃将外套披在赵榷的身上。
“太子,该上朝了。”
“你现在是大家关注的焦点,务必重视自己的一言一行,不要让别人抓到把柄。”
赵榷紧握着她的手。
“绾绾,我没事的。”
“即便做不了储君,只要我们相亲相爱,比什么都强。”
早朝前,朝臣们三三两两地聚集在垂拱殿外,议论纷纷。
赵榷一出现,守候多时的蔡惊一把将他拉到僻静处。
“太子,有一个未经证实的消息,昨晚皇上服用过甄深深炼制的‘食人鱼’壮阳药后,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幻觉。”
“皇宫禁卫军统领方天翼已前往贾府传唤甄深深,到目前为止还没有音讯。”
赵榷讶然道:“之前父皇服用由甄深深提供的‘食人鱼’,一直都没事,为何昨晚有事?”
“这里面是不是有隐蔽的内情?”
不远处,“童惯”百面郎君正在高谈阔论。
“我刚刚听孙公公透露,皇帝正在接受御医们的诊断。”
“初步诊断结果是甄深深提供的‘食人鱼’壮阳药丸,含有致幻剂成份。”
“甄深深有谋害皇上的嫌疑。”
童惯的附庸官员张三揣测道:“甄深深应该是受到了谁的指使,在争夺储君之位的关键时刻毒害皇上。”
附庸官员李四附和道:“皇帝一旦倒下,按照本朝的惯例,必须由太子监国。”
蔡惊怒气冲冲地冲过去呵斥道:“你们一个个捕风捉影,唯恐朝纲不乱。”
“你们不就是想污蔑太子身为既得利益者,一定跟甄深深脱离不了干系吗?”
“甄深深一介草民,压根就不在太子的视线范围之内。”
“童惯”百面郎君揶揄道:“蔡大人,我们也没说太子指使甄深深毒害皇上,你这么激动干嘛?”
“你这不是给人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吗?”
赵榷拍了拍蔡惊的肩膀。
“蔡相,只要自己行的端、坐的正,无惧流言蜚语。”
“替别人制造焦虑情绪的人,往往才是情绪焦虑的人。”
不知谁喊了一声——“大家快看,方天翼回来了!”
众臣将方天翼围成一团。
赵榷焦急问道:“方统领,甄深深抓到没有?”
方天翼干咳两声,清了清嗓子。
“太子、诸位大人,甄深深已被我抓捕归案,押送到大理寺接受沈南风大人的严厉审讯。”
“大家耐心等候沈大人的审讯结果吧!”
高球心里一咯噔。
“这个小瘪犊子到底在玩哪出?”
“如果真是他毒害皇帝,这段时间我跟他走得这么近,还把高砍交给他,搞不好我也会受到他的牵连。”
“我得见风使舵,及时止损。”
这时,孙殿鹰走出垂拱殿。
“皇帝正处于神智虚弱之中,今日不用上朝,大家都散了吧!”
“太子、童大人、高大人和蔡大人留下,皇上有重大事情宣布。”
在御书房里间,赵勾服用了一碗提神醒脑汤剂,气色稍微有点缓和。
赵榷跪在卧榻前,神情肃穆地道:“父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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