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毫锐扭头盯着秦灰,怒斥道:“秦灰……你说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秦灰并不惧怕越毫锐,冷哼一笑:“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太丢人了。若我是你……我一定不会在这里丢人现眼。一定会屁滚尿流的跑回家……唉!一个小小的曹家,都可以蔑视你越少。毫锐,你可真有脸了……丢人都丢到家了。”
“秦灰…你给我闭嘴…你你……我我我……”越毫锐浑身都在颤抖,嘴巴更是气到发黑!
但是,秦灰并没有因为越毫锐面容的变化,而停止言语讥讽。
反之,秦灰更是加重了说话的语气,生怕众人听不到一样。
秦灰单手背负,迈开腿走出衣服店,同时嘴上大声的说:“越少……别在这丢人现眼了!回家吧!这么多人都看着呢。太丢人!”
在秦灰即将走出衣服店之前,他故意回头说:“不得不说一下,越少的脸皮可真厚……今天要是换了我,杀人的心都有了。”
越毫锐,他的脑袋在发懵!愣了三秒之后,他方才环视了一圈众人!
所有人都在有说有笑,虽然他们是各自说各自的,和越毫锐没有半毛钱关系。
但是,这些说说笑笑,却被越毫锐全部看成了嘲笑。
他的目光每次迎向众人的目光,都极其难受。
越毫锐认为,这些人都在嘲笑、蔑视、藐视、无端指责他……
“滚……都给老子滚……”
随着越毫锐的一声吼,周围的人群纷纷散去!也包括追随他的那些人……
这是越毫锐最后的倔强!欺弱霸凌!
越毫锐,他气冲冲的返回家中。他直接找到了自己的爷爷,也就是越家家主……他哭着,他把孤独松慕阻挡他攻击坚树的事情添油加醋的控告一通。
事情原本是越毫锐挑起的,却说成了是孤独松慕挑起的。
莱广城堡内,越家家主,他端坐在太师椅上。他紧闭双眼,面容平和,静静的听着自己爱孙越毫锐的述说。
直到越毫锐说完,他方才缓慢的说道:“可恶,尤其是这个曹家……表面俯首称臣,背地里却如此亲近杨堡主一伙。真是可恶至极!”
越毫锐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愣了一下,随即小声提醒到:“爷爷,您听错了……今天没有遇到杨堡主家的人。是孤独松慕,是孤独家的人……而且,和曹家女人在一起的那人并不是气源修炼者。似乎,他是一位神秘的富商,并没人知道他的来历。”
越家家主睁开了双眼,他轻轻抚摸了一下越毫锐,然后咧嘴一笑:“傻孙子……你爷爷乃是气源九层修为,怎么可能听不到你说的话。爷爷给你解释一下,你可要谨记在心……”
越家家主捋了一下胡子,继续说。
“乖孙儿你想想,若没有他杨堡主撑腰,他孤独松慕怎么可能如此横行霸道?最可恶的是这个曹家,他们表面对我们秦、越两家俯首称臣,背地里又靠近孤独家……而靠近孤独家族,就是投降杨堡主。这等表里不一,左右逢源的家族,最为可恶。因为,他们极有可能在最为关键的时刻反叛我们。”
越毫锐故作思索,愣了一秒,方才连连点头:“对对对……爷爷说的对。爷爷的教诲孙儿谨记在心!这等左右逢源的家族,一但我们秦家、越家失势,他们就会立刻反叛!”
越毫锐转而问道:“爷爷,为何不联合秦家,铲除杨堡主一家呢?”
越毫锐跪在自家爷爷身前,靠着桌椅。
“傻孙子……杨家和孤独家,他们都有一名气源十层修为的强者,根本不可能一网打尽。气源十层此等强者,一但结下不世之仇,谁也猜不到他们会做出什么举动来。也许他们会不择手段复仇,也许会偷袭你们这些后辈!而且,他们两家在莱广城堡经营多年,名望也很高。”
“如此说来……爷爷,那可怎么办?我就这样被他们欺负吗?爷爷……”越毫锐说着说着,故作委屈的流下了泪。
“傻孙子……哭什么?真没出息!办法肯定有,只不过不能硬来……”
“爷爷,我只有两个要求。第一,孤独松慕那老贼,一定要死。第二,曹家那个女人,我一定要的到手……”
“乖孙子哭什么哭!硬气一点。相信爷爷。曹家的那女子一定是你的,孤独松慕也一定会死……”
……越毫锐,他在自己爷爷面前哭哭啼啼,他只有一个目的:铲除孤独松慕、得到曹红红。
……越毫锐的爷爷,越家家主多次表达了自己对曹家的怨恨、不满。
看来,曹红红、以及曹红红的家族,将会出现重大麻烦。
坚树、曹红红、廖涓涓、孤独松幕,四人返回到了湖水客栈。
吃过饭,廖涓涓静静的离开了。
吃饭的整个过程中,她什么也没有说,表情平淡,却难掩复杂!甚至走之前,她都没有告知一下坚树!
坚树不明所以,他也没有追过去问个所以然,他只是站在湖水客栈的窗户前,满含深情的望着廖涓涓远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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