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骑着自行车首先到了轧钢厂,不仅林一凡不在,就连冉秋叶也不在厂里。
看学校大门的钱不满说,冉秋叶一早就出去了。
至于去了哪里,他也不知道。
秦淮茹便又去祥义绸缎庄。
陈雪茹正抱着小豆苗玩呢,柱子和六子忙着招呼生意。
“淮茹,你这是?”陈雪茹看着风尘仆仆、头发凌乱的秦淮茹吓了一跳。
衣服和裤子也都扯烂了,满身灰土。
“一凡呢?”秦淮茹在轧钢厂没有找到林一凡,显得更为焦急。
“一凡没来呀,淮茹,你这是怎么啦?”陈雪茹抱着小豆苗过来给她整理头发。
“我走了。”秦淮茹丢下三个字出了店铺。
陈雪茹追到店铺门口,看着秦淮茹向对面的拉娣绸缎庄匆匆走去。
“六子,六子!打烊!”陈雪茹交待一声便也出了店铺,直奔拉娣绸缎庄。
“各位,各位!小店临时有事,大家明天再来,明天给大家搞活动优惠,对不住了,各位老主顾!”六子抱抱拳,开始和柱子收拾店面。
来店里的多是老顾客,很配合地都离开了。
六子和柱子锁了店门,找陈雪茹去了。
“拉娣,一凡在不在?”秦淮茹直接问道。
“姐,你这是怎么了?”正在埋头读书的梁拉娣惊呼道。
看来林一凡也不在这里,秦淮茹也不多说话,转身就要离开。
走到店门口,她愣住了。
该找的地方都找了,她还能去哪里找一凡呢。
正在这时,陈雪茹赶了过来:“淮茹,你说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陈雪茹堵住了秦淮茹,不说清楚,不会让她这么没头苍蝇一样乱撞的。
“姐,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呀!”梁拉娣也感觉到事情不对劲。
秦淮茹平时对她们可是很有耐心的。
真的就像是个大姐姐一样。
今天的举动很是反常。
“这日子没法过了!大院里的人合起伙来欺负人!把我大哥大嫂打了一顿,我去讨要说法,她们连我都一起揍!”
秦淮茹红着脸说道。
她现在有一种强烈的无助感。
如果找不到林一凡,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办了。
柱子和六子也赶了过来,看着秦淮茹的样子,搞不清楚是什么状况。
难道是被人打了?
不应该呀。
别的不说,就说欺负陈家的侯家,那是东直门这一块地头蛇呀。
现在收敛了许多,在旧社会,他们是带着打手在大街上横着走的。
就是这样的人都被林一凡收拾了。
谁还敢打林一凡的媳妇,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淮茹,咱们不找一凡,现在就回四合院,找他们算账去,六子、柱子你们也去!”
“东家放心好了,欺负林家就是欺负我们陈家,我六子跟他不共戴天!”
六子和柱子自然知道这祥义绸缎庄,是怎么回到陈家的。
“姐,雪茹姐说的对,咱们现在就回去报仇,看我不撕不烂她们的嘴!”梁拉娣撸袖子就要干架的样子。
秦淮茹也是没有办法了,便和几个人一起回到四合院。
“先砸贾家!”进了院子,梁拉娣就嚷嚷道。
大嫂急忙把小豆苗接到屋里。
这种场景别吓着孩子。
打跑了秦淮茹,贾张氏和白寡妇、大虎媳妇正在向大院里的其他老娘们吹牛逼呢。
“大家看见了没有?这就叫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贾张氏嚷嚷道。
“贾婶,这软的怕硬的,我明白什么意思,硬的怕不要命的是怎么个说法?”
大虎媳妇打趣道。
“大虎媳妇,这个问题你算是问到点子上了。”贾张氏没有想到这句话还能这样理解。
顿时来了精神。
在大院里,这帮老娘们除了东家长西家短,哪有什么正经话。
今天刚刚打跑秦淮茹,心里正高兴着呢,便又开起了玩笑。
“你别以为大虎很厉害,其实他就是个纸老虎,你只要豁出去了跟他斗,没有哪个老爷们顶得住的,早晚得让你整得服服贴贴。”
“就说何大清吧,人称何七郎,牛不牛,还不是被你何整得抬不起头来。”
贾张氏笑着看向白寡妇。
白寡妇被贾张氏一顿夸赞,心里非常受用。
小嘴一撇:“大虎媳妇,东旭他妈说的全对,男人都是虎了吧叽的,其实就那么回事,只要你勇敢点,他下次见了你都想绕着走。”
“如果你被他唬住了,他真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白寡妇开始传经授道。
这种事情,对于她们来说,张嘴就来。
“何婶,我想问一下,何叔真的,真的有传说的那么厉害吗?”大虎媳妇问道。
白寡妇瞥了她一眼:“厉不厉害,那看对谁来说,反正在我这里,是虎他得盘着,是龙他得卧着。”
众人一阵唏嘘。
别看白寡妇嫁给了何大清,可她年龄着实不大。
也就比大虎媳妇大个四五岁,可说起话来,还真是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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