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茅房遇到的老友，我们就一起来了。”我道。

郭照看着桌子上面的美味佳肴，一个劲儿的吞咽口水。

“程素，是你么？”我没有坐下，而是朝着对方正中间的那个人道。

那人一愣，旋即将面纱摘下，当初在江夏时，我只看到了个大概，而此时灯光充足，我看到程素时，还是被狠狠的惊艳到了。

她身穿淡黄长衫，一双『迷』饶眼睛上，有长长的睫『毛』为它做装饰，眼神另人无法琢磨。

如柳般的秀眉，眉宇眼角满是甜甜的笑，水灵得能捏出水来，巧精致的鼻子，如樱桃般轻薄如翼的嘴，『荡』漾在精致无暇的脸上的笑颜，妩媚动人，颊间微微泛起一对酒窝，淡抹胭脂，使两腮润『色』得象刚开放的一朵琼花，白中透红，丝绸般黑『色』的秀发随意的飘散在腰间。

眉目间，还有几分熟悉的感觉，这立刻让我知道了，此女就是程素。

当初的程素，早已经是个美人坯子，如今更是清丽脱俗，让人叹服。

“是，好久不见，大白。”她淡淡的道。

“你是如何……在这里的？”我不敢相信。

程素拿起了茶盏，示意我坐下：“看来你是不知道你我的家室，你可知道，你『奶』『奶』和我『奶』『奶』，乃是同门师姐妹。”

“什么？”

“现世中，下六宗，正道便是剑宗、道宗、气宗，邪派是蛊宗、尸宗、鬼宗，你我的『奶』『奶』，都是尸宗的人，不过是年岁大了，退隐江湖罢了，当初姐妹两退隐的时候，曾经约定好，不再使用本事，不再掺和到江湖争斗之中，但我们年少时候遇到水鬼的那一刻，我『奶』『奶』破戒了。”

“是你『奶』『奶』将你给……”我皱起了眉头，“复活？”

“这是尸宗秘术，换命。”程素咬了咬牙，眼睛里面『露』出了一抹憎恨，“当初若不是你的胆怯，我也不会死，当初我若不死，我『奶』『奶』何至于用自己的『性』命将我给复活！你欠我一条命！”

我顿时哑口无言，我道：“对，我欠你一条命。”

“还么？”

“怎么还？”

“我知道你将李妍给抓起来了，现在你将她还给我，你我之间的恩怨，就一笔勾销吧。”她咬了咬牙，“李妍是我最重要的姐妹之一，曾经在现世中，她救了我无数次『性』命！”

“你要，我就给你，但是你能跟我，你离开了村子之后，你都……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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