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杰有些惋惜,“您…真的不要行创了吗?”
“可是我只想跟在你身边,我大学毕业就跟着你一起做事,转眼过去这么多年,我…希望你能够回去。”
容行之唇角微微扬起的一抹弧度:“那个位置不适合我。”
“回去吧。”
韩杰见他心意已决,做好了决定,也没有再说什么,他转身正要离开,突然就在不远处位置,见到了一个娇弱纤细的身影,他惊,“是月笙小姐。”
杜月笙披头散发,身上穿着病服,面色苍白羸弱,显然是从医院跑出来,容行之的眼神中透着清冷淡漠,像是陌生人一样,了了一眼,转身欲想离开。
“你真的…难道就一点没有喜欢过我吗?”杜月笙站在风中,长发被吹起,眼神哀怨看着那道让她不顾生命,思念成疾,用尽一切手段都要挽回的男人,那双薄凉的眼神,她看了三年,与他也相处了三年,他从来都是这副模样。
她以为是容行之天生凉薄,直到她看见,那段发生在帝都泳池里的视频,出现在她手机里时,她才明白,他也会有别的情绪。
这三年的陪伴,直到他们订婚,她以为能够走近他的心里。
“这三年,对你来说,我算什么?”杜月笙站在吹来的微风中,摇摇欲坠,眼里的光如今彷佛只剩下死寂。
容行之迈出的脚步,站在了原地,并没有回头看她,“我已经将行创的股份全都转到你的名下,两清。”
两清?
杜月笙并没有办法接受,她说的这句话,往后退了步,“我要的根本就不是这些。”
“行之,我可以不做杜家大小姐,也可以什么都不要,我只想在你的世界里待一会,想真正的了解你,想…跟你在一起。”
“行之,我是真的…喜欢你。”
从未有过的喜欢。
容行之离开后,站在二楼,视线余光看着站在楼下还未离开的人,走进破旧的房间,容母坐在一张折叠的餐桌前,喝着粥,容行之坐下,拿起筷子往容母碗里夹了菜,“吃完,我们就搬家。”
“刚刚,我听见楼下好像有个姑娘在叫你。”
“是那个小姑娘吗?”容母从来没有见过杜月笙,杜月笙也更不清楚,他还有个身患重疾的母亲,容行之对最在意的亲人保护的很好,姜婳是容母第一个接触,容行之身边的姑娘。
容行之,“她回去了。”
容母点头,“没有追到她吗?虽然我不见,我能够感觉到,你心里喜欢她,你什么都好,就是你对在意的人,从来都不敢表露自己的真实想法。”
“那…刚刚跟你说话的那位,是什么人?”
容行之只是淡淡的说,“只是一位认识的朋友。”
用完在这里的最后一餐,容行之扶着容母,去到了楼下,杜月笙看着他身边的妇人,眼神带着一丝的错愕,她不知道那个妇人是谁,她的第一直觉告诉她,她是容行之的母亲…
“小心。”容行之走到一辆黑色轿车钱,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扶着她坐了进去,杜月笙看见这一幕,她说不出一句话。
等到车开走,他都从未孤寂她半分,等车行驶了几十米,杜月笙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晕了过去。
姜婳睡醒时已经是下午一点,接到沉夜白的电话。
沉夜白:“有空吗?”
姜婳趴着,半张脸还闷在枕头里,声音懒洋洋的,“嗯,我在家,刚醒。”
沉夜白:“我来找你。”
姜婳:“嗯。”
白泽。
谢怀,“没想到最后,宋清然竟然能够说动白夫人,让你姜家为她们说情,可是这样一来,对姜小姐会不会不太公平?先前发生的事,姜小姐又受了这么多委屈,要是这件事就这样揭过去,我怕姜小姐心里总归会是不舒服的。”
沉夜白挂了电话,手指有节奏的落在桌面上,“白家从来不干预这些事,你觉得会是什么样的人,值得能够让白家出面?落下沉家一个人情?”
“可是,宋清然不是白夫人收养的干女儿?宋清然跟出事的那些人又有牵扯,求情我觉得理所应当。难道…是背后有人,想要为那帮人开托?事情发生到现在,白夫人要是真的想,帮宋清然也应该在事情发生的第一天,就该出面了。”
“我能想到的,也只有那位夏禾?”
“她…到底是什么来历?竟然都查不出她的资料。”
沉夜白:“这些都无关紧要。”
现在他只需要等,等…那把火烧起来。
如今的帝都,早已没有霍家一席之地,想要回来,也得遵守规矩。
不过算算时间,也确实差不多了。
“姜小姐,会同意?”
“她会。”沉夜白起身,从谢怀身边走过,落下几个字,“去御龙湾。”
谢怀:“是。”
沉夜白要过来,姜婳也没赖床,电话挂断,她就起床了,也穿的随意,头发随便用手抓起来,用发带绑了个马尾,波浪的长卷发,柔顺的落在肩后,看着不过也像是高中时期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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