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卓烦躁的在屋地上走来走去:
“我要是知道怎么办,何必问你!”
张墨试探着道:
“要不,我把这事儿跟丁依伊提一下,让她透露给苏洄……”
一句话没说完,陈卓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直接蹦了起来。
“大黑,你要是敢跟别人乱说,咱们兄弟都没得做。”
张墨嘿嘿一笑:
“不说就不说,急眼干嘛。”
死党急得火上房,他跟个没事人似的,抖开被子倒头就睡。
陈卓气得骂骂咧咧,张墨全当没听见。
自己惹出来的麻烦,我才没工夫帮你处理。
有那个火星时间,哥还不如保证充足睡眠,明天好陪着我家丁大姑娘逛街。
有异性没人性的东西。
陈卓指责张墨的同时,完全忘了自己曾经做的,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眼瞅着这家伙摆明了态度,就是要袖手旁观,陈卓也发了狠。
没了你张屠夫,我还能吃带毛猪!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心灵鸡汤催眠效果不错,只用了三句,陈卓也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是被一阵惊叫声吵醒的。
丁大姑娘小圆脸儿上满是惊骇,指着陈卓道:
“你怎么会在这儿?”
陈卓翻了个身,抓起被子蒙在头上,阻止了魔音贯耳。
川妹子当然不可能轻易放过他:
“陈卓,你和张墨是怎么回事儿?”
眼瞅着女朋友要误会,张墨也顾不得什么兄弟情义,赶紧解释:
“陈卓家里有客人,他没地方睡,暂时过来对付几天!”
丁大姑娘半信半疑:
“真的?”
张墨拼命点头。
陈卓头不抬眼不睁,含含糊糊的嘟囔了一句:
“真什么真,我们两个的关系,就跟你心里想的是一样的。”
狗.日的大黑,叫你昨天看我笑话,咱们今天抱着一起死。
川妹子的眼神里,果然多了一丝嫌弃。
“呃,你们两个真恶心!”
这下轮到张墨气急败坏了:
“老陈,你丫的故意的是吧,赶紧起来给我解释清楚……”
好说歹说,总算是让丁大姑娘相信,两个人之间就是纯洁的同桌友谊。
川妹子气鼓鼓的叉着腰:
“陈卓,你这是恩将仇报,枉我还在苏叔叔面前给你说好话……”
陈卓一骨碌爬起来,眼睛贼亮贼亮的:
“那啥,我开个玩笑,丁大姑娘义薄云天,东北政法大学谁人不知……”
一顿马屁拍过去,川妹子脸上恢复了笑容:
“陈卓,苏洄托我问你,过两天有没有时间,陪她回一趟奉天,给杜梅教授送年礼!”
“有啊,必须有时间!”陈卓笑得见牙不见眼,田敏姐妹带来的郁闷一扫而空。
说起来,跟苏洄也有一周多没见面。
老帅哥苏远之防自己,比防贼还厉害。
除了上次苏洄用买年货的借口,两人在街上说了几句话。
就这,苏远之还一直在不远处盯着。
陈卓不止一次发誓,等苏洄毕业,第一件事就是让老苏当上便宜姥爷。
田敏住在家里,自己暂时是回不去了。
跟苏洄去一趟奉天也不错。
最起码,这次老苏不能跟着。
“丁大姑娘,你告诉苏洄,我这边只要她招呼一声,随时可以开拔!”
陈卓一扫颓废,重新变得喜气洋洋。
川妹子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陈卓,你鬼主意多,能不能给我想个办法,留下来过年!”
靠,咱俩多大仇啊,你想害我?
陈卓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没办法,一点儿办法也没有,我可不想你父母从川西杀过来,用拐带已成年美少女的罪名,把我丢进苦窑去。”
想让我顶雷,你跟大黑双宿双飞?
做梦去吧。
丁大姑娘愁眉不展。
父母第三次打电话过来,催自己回家。
听他们的语气,好像已经在怀疑,自己并不是单纯在闺蜜家做客。
母亲更是言辞激烈,声称闺女两天之内没回川西,自己就亲自过来抓她。
看着丁大姑娘跟张墨两个人愁眉苦脸的模样,陈卓心里比三伏天吃了冰镇西瓜还爽。
丫的,叫你们看我笑话,这回遭报应了吧!
这就叫乐极生悲。
无论丁大姑娘如何不舍得离开,也不得不在第二天,踏上了开往川西的火车。
这件事,让陈卓高兴了一整天。
兄弟嘛,就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我这边是修罗场,你那边甜甜蜜蜜像话嘛。
这种蹩脚的借口,气得张墨破口大骂,直言他就是个混蛋。
陈卓嬉皮笑脸的搂着他肩膀:
“大黑,别这样,女人只会影响你拔刀的速度,现在多好,只剩下咱们兄弟,想做什么都没人管!”
张墨抖了一下肩膀,没好气的道:
“滚滚滚,别来烦我!”
陈卓也不生气,继续搂着他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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