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十分抗拒摘下眼镜的人却一反常态地对它的存在视若无睹。
谢今宴眼睛眯了眯。
“你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吗?”
他的语调还如往常一样平淡,似乎并不觉得自己问出了件恐怖的事情。
温鹤屿惊讶道:“你都说我昏迷了,那我还能发生什么?”
谢今宴盯着他,没有说话。
“...”
“好吧。”温鹤屿一副拿他没有办法的样子:“其实也没发生什么。”
“只是我的想法发生了一些改变而已。”
银丝眼镜倏然停在了指尖,温鹤屿低着头,冷光打在他半边侧脸上,让人看不去他眼底的神色。
“我想试着接受一些东西。”
他眼神飘远,就好像在透过时光感受着什么。
他曾经把某些东西看得太重,却忘了主动权其实一直握在他手里。
现在他想拿回来。
谢今宴看着温鹤屿的神色挑了挑眉。
这是经历了什么才能有这种改变。
和之前油盐不进的样子可是完全不一样。
“他啊...刚刚掉进兔子洞了。”
幽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谢今宴刚紧绷起来的肩膀又松了下去。
“你怎么又来了?”他在心里开口道。
“你管我。”赫伽毫不留情地说。
谢今宴:“...”
所以至高神到底为什么会是这种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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