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听,大哥这话里有故事啊。
于是他发了一支烟给摊主,好奇的问道。
“大哥,看您这样子,是不是遇上什么棘手的难题啦?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和小弟我唠唠呗。”
话音刚落,摊主压抑已久的情绪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他紧紧抓住何雨柱的胳膊,竹筒倒豆子似的一股脑儿全说了出来。
然而,随着摊主越说越激动,何雨柱的眉头却越皱越紧,
嘿!这家伙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既想着攀附关系,又舍不得儿子。
待到摊主稍稍停歇下来,何雨柱掐灭手中的烟头,看似漫不经心地抛出一句。
“大哥,那车间主任家里莫非就只有一个闺女么?”
此言一出,摊主的脸色骤然剧变,仿佛见到了鬼似的。
他瞪大眼睛惊恐地望着何雨柱,结结巴巴地反问道:“你......你咋晓得这个事儿呢?”
难不成眼前这位跟车间主任认识不成?那他刚才地话可得罪未来亲家了。
面对摊主的惊愕,何雨柱只是若无其事地耸了耸肩,轻描淡写道。
“嗨!我不过是瞎猜猜罢了,不然,人家怎会无缘无故地提让您儿子住进他们家去?”
“可不就是嘛!”摊主闻言,狠狠一拍自己的大腿,满脸懊悔之色。
“您说说,我儿子要真住到他家去了,那不就成了上门女婿嘛!这传出去多不好听啊!”
何雨柱鬼头鬼脑地左顾右盼一番之后,突然间玩心大发,嘴里轻声嘀咕着说道。
“嘿,大哥呀!我打心眼儿里羡慕您家儿子呢,瞧瞧人家多有福气,居然能找上那么一个白富美的女朋友,往后呐,那可不就得坐等升官发财了!”
摊主听到这话,当场就愣住了,一脸茫然地问道:“我说兄弟,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呢?”
何雨柱赶忙笑着解释起来:“哎呀,大哥,您仔细琢磨琢磨嘛!
他们家里就这么一个宝贝闺女,等将来老两口百年之后,那些钱财、房产啥的不都得归这闺女所有吗?
而一旦您儿子和她闺女成了亲,那不就是自家人了嘛!
到时候,丈人丈母娘怎么可能不帮衬着自家姑爷呢?”
说到这儿,何雨柱还不禁咂吧咂吧嘴,似乎对这样的好事充满了向往之情。
“照您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点道理哈......”摊主被何雨柱说得有些心动,
但很快又皱起眉头犹豫道,“不过......这当上门女婿的名声总归不太好听啊。”
何雨柱一听,连忙摆了摆手,不以为然地回应道。
“哎哟喂,大哥,您这话可就太肤浅了,能不能过上好日子,关键还得看您儿子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至于外面人的闲言碎语,那纯粹就是眼红嫉妒罢了,咱管别人说什么?只要日子过得舒坦,比什么都强不是?”
在何雨柱的吃软饭洗脑下,摊主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大兄弟说的有道理啊,反正儿子在城里面工作了,老家他还有几个儿子。
他们活要面子死受罪,这让儿子难做,也让家里人心里面不爽。
“大兄弟啊,你可真是我的贵人,一言惊醒梦中人啊。”
何雨柱笑了,摆摆手客套道:“没有,没有,关键还得是你们当父母的怎么想。”
摊主犹豫了下,拿起摊位上的人参,问道:“兄弟,这东西我算你便宜点,一百块拿去。”
何雨柱摆摆手,拒绝道:“大哥,这可是好东西,你留着以后当传家宝。”
五十块钱他就买了,一百块钱他可不想多出钱,空间里面人参一大把的了。
说完,他起身背着大麻袋继续往前面走,看看还有什么好东西再买点。
摊主追上去,把摊上那两斤红枣硬塞给何雨柱大麻袋里面,“兄弟,不见啊。”
从黑市里面出来,何雨柱算是收获颇丰,等到天色亮起来了,他背上大麻袋到邮局。
给特事局的队友们寄了三十斤红枣、板栗、松子等山货,连一个字都没有写。
忙完了又跑去国营饭店吃了个热乎的早饭,打包了一些猪皮冻、大馒头、卤鸡蛋等装上。
饭店的服务员忍了又忍,玛德,人与人真是不同,别人出差都能有这么多粮票肉票。
吃饱喝足了,何雨柱提着大麻袋,换回古雨的装扮,然后去火车站凭着证件买了张软卧票。
回程路的十分顺畅,没有遇到一点的突发事件,三天后,何雨柱站在了四九城火车站。
从火车站出来,他左右看了一眼,决定先去特事局报个到,顺便确定下他任务能换多少业绩。
见到何雨柱回来的时候,丁平喜笑颜开的迎着何雨柱坐下,转身拿出他珍藏的西湖龙井给何雨柱泡上。
“柱子,你这次可是太给我们特事局长脸了,你不知道啊,黑省那边几个局长都打电话过来夸你。”
“对了,此次裴局那边给你申请了提升两级,钱的话3000块,还有一张电风扇票,一张缝纫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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