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丐峰的内心十分纠结,一方面,他对丁春秋的话半信半疑;另一方面,他又担心虚竹的安危。他转头看向白逸尘和阿紫,希望从他们那里得到一些建议。
白逸尘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乔帮主,丁春秋的话虽然不可全信,但也不能完全忽视。我们或许可以先派人去灵鹫宫打探一下虚实。”
阿紫也点头道:“姐夫,不管怎样,我们都得弄清楚虚竹的情况。他是你的结拜兄弟,我们不能不管。”
乔丐峰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好,丁春秋,我暂且信你这一次。但你最好不要耍花样,否则,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也不会放过你!”
丁春秋冷哼一声:“放心,老夫既然决定联手,就不会反悔。不过,我们得从长计议,天山童姥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此时,破庙外的天色愈发昏暗,一阵寒风吹过,吹得破庙的门“嘎吱”作响,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危机。众人围坐在一起,开始商讨如何潜入灵鹫宫,解救虚竹,同时查明财宝的下落。
丁春秋详细地讲述了灵鹫宫的地形和防御布局,以及天山童姥的武功特点和可能的藏身之处。乔丐峰等人听得十分认真,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灵鹫宫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丁春秋指着地上画的简易地图,说道,“天山童姥还在周围布置了重重机关和陷阱,稍有不慎,就会性命不保。”
白逸尘看着地图,沉思道:“我们不能贸然进攻,必须想个周全的计划。或许可以先找到桑土公,从他那里打开突破口。”
阿紫皱着眉头说:“可桑土公被天山童姥控制,他会乖乖配合我们吗?”
丁春秋冷笑道:“桑土公虽然被控制,但他心中肯定也有怨恨。只要我们能找到解除生死符的方法,他说不定会倒戈相向。”
乔丐峰微微点头:“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我们先回去准备一下,明日再出发前往灵鹫宫。”
众人起身,准备离开破庙。乔丐峰走在最后,他回头看了一眼这座破旧的庙宇,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他知道,这一次的行动,将会是一场艰难的挑战,稍有不慎,不仅无法找回财宝,还可能会失去更多……
夜已深,客栈被浓稠的黑暗包裹,唯有几盏昏黄的灯笼在寒风中摇曳,发出微弱的光,为这寂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氛围。
哈克图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巴特尔的身影,复仇的火焰在他心中熊熊燃烧,让他无法入眠。
终于,他再也按捺不住,悄悄起身,拿起长刀,轻轻推开房门。月光洒在他脸上,映出他坚定又决绝的神情,他小心翼翼地朝着白逸尘的房间走去,每一步都踏得很轻,却又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
阿紫同样难以入睡,她满心都是即将前往灵鹫宫的担忧和对哈克图的气愤。当她在房间里踱步时,偶然透过窗户瞥见一个黑影在客栈中移动,仔细一看,竟是哈克图。她心中一惊,立刻意识到哈克图要去做什么,赶忙披上外衣,追了出去。
“哈克图!”阿紫压低声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要干什么?”
哈克图听到声音,身体一僵,缓缓转过身,月光下,他的眼神中满是挣扎与痛苦:“阿紫,你别管我,我今天一定要为巴特尔报仇。”
“你疯了!”阿紫上前一步,拦住他的去路,“你现在去找白逸尘,就是去送死!而且我们马上就要去灵鹫宫,这个时候内讧,你想让大家都死吗?”
哈克图咬着牙,双手紧紧握住刀柄,指节泛白:“我不管!我等不了了,巴特尔的仇一日不报,我就一日不得安宁。灵鹫宫的事,你们去做,我不想参与,我跟他们又没有仇,我也不想去送死。”
两人僵持之际,一阵轻微的风声从屋顶传来。阿紫和哈克图同时警觉地抬头,只见一个戴着斗笠、身穿黑袍的身影静静地站在客栈屋顶。月光勾勒出他高大的身形,黑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霸气。
此人正是游坦之。他缓缓抬起头,斗笠下露出一张苍白却英俊的脸,眼神中透着狂傲与不羁,扫视着下方的两人。当他的目光落在阿紫身上时,原本冰冷的眼神瞬间变得柔情似水,甚至带着几分痴狂。
“阿紫……”游坦之轻声呢喃,声音虽轻,却仿佛带着无尽的深情,在寂静的夜里传得很远。
阿紫看到游坦之,先是一愣,随后眉头皱起,眼中闪过一丝厌烦:“游坦之,你怎么来了?”
游坦之从屋顶一跃而下,动作轻盈又潇洒,稳稳地落在阿紫面前。他痴痴地看着阿紫,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不复存在:“阿紫,我一直在找你,你立刻跟我走。”
哈克图看着游坦之,心中的怒火更盛,他以为游坦之也是来插手自己报仇之事的,于是将长刀一横,挡在阿紫身前:“游坦之,少在这里捣乱!”
游坦之这才将目光转向哈克图,眼中瞬间闪过一丝狠厉,仿佛被人打扰了与阿紫相处的时光而愤怒:“你算哪根葱,最好别挡我的路。”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一股让人胆寒的威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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