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智超看着娄晓娥，眼神暗了暗，像火苗被风吹了一下。

他一把攥住娄晓娥的手，拉进怀里，稍一使劲儿。

“晓娥姐，你真想好了？”声音低低的，有点哑，像是压着什么。

娄晓娥仰起头，眼神有点飘忽，但带着一股劲儿，“想好了，我就想……做回女人。”

黄智超喉结动了下，没再吭声，弯腰抱起娄晓娥就往里屋走。

屋里暗下来，窗外透进一点点光。

黄智超把娄晓娥放到床上，床垫吱呀一声。

娄晓娥喘着气，胸口起伏，手指抓紧了床单。

黄智超撑起身子看她，眼神挺热，“晓娥姐，不后悔？”

娄晓娥摇摇头，眼角滑下一滴泪，“不后悔……”

黄智超没再说话，低头吻了下去。

娄晓娥有点生涩地回应，身子微微发抖。

黄智超放轻动作，慢慢地带着她。

娄晓娥渐渐放松，开始回应黄智超。

她抱住黄智超的脖子，身子贴紧了他。

“智超……”声音带着哭腔，像是要把心里的委屈都喊出来。

黄智超也不管娄晓娥能不能承受住，就把娄晓娥折腾起来。

娄晓娥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出声。

她觉得好像飘在水上，晃晃悠悠的，有点怕，又有点说不出的感觉。

结婚这么多年，和许大茂，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许大茂那不行。

黄智超让她觉得，自己真是个女人。

像干了的花，又活过来了。

“智超……”娄晓娥声音越来越快，身子也烫起来。

她紧紧抱着黄智超，想和他贴在一块儿。

黄智超喘息也粗重，感觉要炸开一样。

他没停，要给她想要的。

汗水湿了床单。

屋里，只有喘气声和床响。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里静了下来。

娄晓娥躺在黄智超怀里，嘴角带着笑。

像做了一场梦，好梦。

“智超……”她声音轻轻的，有点没力气，“谢你啊……”

黄智超摸着她的头发，声音柔和，“傻话，谢啥？”

“谢你……让我做了回……女人。” 娄晓娥声音越来越小，睡着了。

黄智超看着怀里的娄晓娥，心里挺乱。

黄志超思绪混乱中睡去，

黄智超醒来，阳光已经晒到被子上了，身上暖洋洋的。

旁边床铺空了，还留着点淡淡的香味儿。

“娄晓娥走了？”他嘀咕了一句，坐起来抓了抓头发。

床头柜上，压着张纸条，晓娥的字：智超，我先走了啊，家里有事。

黄智超拿起来扫了一眼，又放下。

下床穿好衣服，出了屋，院里安安静静的，没人声。

洗漱完，随便吃了点东西，黄智超心里琢磨起娄家的事。

这半个月，他也打听了不少消息。

风声是真紧了，看来娄半城真要走。

正想着，院门吱呀一声开了，娄半城走了进来。

“娄董？”黄智超有点意外，这娄半城怎么亲自来了。

娄半城脸色不太好，眼圈都黑了，像是没怎么睡。

穿一身中山装，拎着个黑皮包，看着挺沉。

“黄先生，没打扰你吧？”娄半城声音有点哑。

黄智超笑了笑，“娄董说笑了，您来我欢迎着呢。”

娄半城进了屋，把黑皮包往桌上一放，叹了口气。

“黄先生，实不相瞒，我打算离开四九城了。”

黄智超点点头，这事儿他早猜到了。

“娄董，您想去哪儿？”

“先去香江看看吧。”娄半城说，“就是有些东西，带不走啊。”

黄智超明白他的意思，“娄董是说，家里的那些物件？”

娄半城点头，“古董字画，金银细软，太多了，不好弄走。”

“处理掉一些了，还有不少，实在没辙。”

“想着黄先生路子野，看能不能帮我处理一下？”

黄智超笑了笑，“娄董看得起我啊。”

“不过，东西我得先看看。”

娄半城从黑皮包里掏出一把钥匙，“东西都在我家一间仓库，你跟我去看看。”

黄智超跟着娄半城到了仓库，门一开，他愣住了。

满满一屋子，堆的都是古董。

瓷器，玉器，字画，青铜器，琳琅满目，差点闪瞎眼。

“娄董，你这是真家底厚啊。”黄智超忍不住咂舌。

娄半城苦笑，“祖上留下来的，现在都成累赘了。”

黄智超在仓库里转了一圈，心里大概有数了。

“娄董，这些东西，能出手一部分。”黄智超说。

“不过，有些太打眼，不好卖。”

娄半城点头，“我知道，你看着办吧，能弄出去多少是多少。”

“价钱好说。”

黄智超笑了笑，“娄董放心，亏不了您。”

“不过，有件事，得先说清楚。”

“什么事？”娄半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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